她承认,整治那个叫魏虎的人时,她所用的方式的确粗鲁了些。
但以暴制暴,不失为一种诚服于人的好办法。
“我只是没想到时七你如此好身手,以前那些都是道听途说,如今亲眼见了,我……”
苏之远欲要表白的心思再次在霁沐寒幽冷的视线中,没于无声。
洛时七嗤道:“你这性子,跟慕时辰几乎一模一样。”
苏之远的心蓦然一沉:“……”
慕时辰自然很好,她拿自己和他做对比按理说是褒扬更多,可他听着却不是这么回事。
若是像了慕时辰,不就表明他也无法得到她的真心么。
听她提起慕时辰后,霁沐寒握着茶杯的指尖一顿,低沉地问道:“出发江南前,你可听说有关慕时辰的事?”
“?”
洛时七回忆了一下,自从那天她给苏柔月出主意后,就没见过她了,对慕时辰的事也没多上心,“他出什么事了?”
“听闻苏柔月给了他下了药,药量过剩导致他两日两夜昏迷未醒,苏柔月被右相指控谋害亲夫之罪,此事还闹上了朝堂。”
霁沐寒说罢,掀眸望了一眼她此刻的神情。
“药量过剩?谋害亲夫?”
她可没叫苏柔月谋害慕时辰,再说那种药下一点即可,她怎就……
洛时七扶额无奈之际,又听对面霁沐寒问道:“你不问我,为何右相的家事会闹上朝堂么?”
“为何?”她顺势问道。
“右相上奏,言明此事乃有人故意怂恿苏柔月毒害慕时辰。”
霁沐寒喝了口茶,幽深的眸光透过茶杯口投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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