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时七说完,只见猎鹰失去了气力般,跪在了地上,眼里的愧色愈发浓烈……
“该说的我都说了,你好自为之。”
她往外走了两步,忽然转身又说道:“想死也别在这时死,就算你死了嫁祸给我,我也有脱身的办法,如果你忍心让你家主子再伤一次心的话,自便。”
这次,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走出大牢后,猎风和猎刃二人还像个雕像似的立在门口等着她。
见她出来,猎风又微微颔首对她做了个“请”的手势。
洛时七淡冷的视线划过不敢吱声的猎刃脸上,随后勾了勾嘴角,迈着轻盈的步伐往东宫寝殿走去。
“听说近日琉璃姑娘都在宫里伺候太子?”路上,她随口问了句。
猎刃:“是。”
猎风:“不是。”
两人答案并不一致,但洛时七相信了前者,“伺候多久了?”
猎刃:“七日有余。”
猎风:“一日罢了。”
又是异口同声。
猎风直接送给猎刃一个封嘴的动作。
接下来,洛时七再没有问话,身后跟着她的两人只觉得她周身散发出的气压极低,皆不敢再吭声。
一盏茶过后,三人来到太子寝殿外。
猎风跃过她想要进殿禀报,却被她拦下。
即是此时,里屋传出一个温柔的女人声音,“殿下,先把药喝了吧,这些奏折何不放在明日再看?”
“出去。”
霁沐寒的声音极为低沉,但伫立在殿外的三人还是能听得清清楚楚。
“殿下喝了药,琉璃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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