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愣是不吭一声,只是一味地看着他,笑得令人心肝发颤。
终于,他爆发了,压低着几近咆哮的声线质问她,“所以你觉得我与你院子里那些夫侍并无不同,只是你用以传宗接代的工具人?”
工具人?
这话说的像是有毛病,可又挑不出任何毛病。
洛时七轻笑,“不然殿下以为我今夜找苏之远来做什么?你打扰了我和他的好事,难道不该有所表示?又或者殿下自认清高,觉得我会浪费时间与你谈情说爱后,再做这些事?”
“……”
霁沐寒心下一冷,甩开她的手。
正要弯腰去拾起地上的衣袍,怎料她一把将自己推倒在榻,言语透着戏谑的挑衅,“霁沐寒,你到底行不行?”
霁沐寒:“……”
未给他任何辩驳的机会,她坐在他的腿上,察觉到他身上一丝不可言喻的变化后,笑意更是猖狂,“看来也不是不行。”
霁沐寒:“……”
他眸心一凝,翻身低哑道:“洛时七,这是你逼我的。”
“……”
纱帐落下,风烛摇曳。
冬月不知春事,暖光旖旎一室。
这一夜,她褪掉臂上守宫砂,心道自己所为到底是对还是错。
而他却从一开始的愤怒,渐渐得食髓知味,甘之如饴。
第二日一早。
洛时七醒来后,已不见了枕边人。
果真应验了她的话,各取所需后,必是各奔东西的现况。
这样也好,省了一大堆的麻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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