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日晒三竿。
洛时七伸了个懒腰,缓缓睁开了眼。
这是……
霁沐寒的房间?
霁沐寒的床?
霁沐寒的被子!
震惊中,她甩掉身上的被子,滚到地上。
脑海运转片刻,确定没把自己搭进去后,这才松了口气。
再次来到流芳楼前,发现今日楼门上了锁。
看样子只能去学堂里苟着了……
刚到学堂门口,就听里面夫子连连赞叹着谁:“妙哉妙哉!能写出如此妙文的必然是个心胸豁达,博古通今之辈!”
“夫子,我敢确信,诗圣就在我等之中!”
她一下听出这是裴思望的声音。
又听其他书生说道:“可做出此等好诗好词的,当是年纪稍长的老者才是,我等与之相比,仍是才疏学浅了,唉。”
“洛时七,你鬼鬼祟祟在后面做甚?”
本想找个空位坐下,无奈被夫子看见了。
许是有意想要刁难她让她当众出丑,一名书生开口道:“夫子,洛时七两日未来上课,想必对高中状元一事胸有成竹,不如就诗圣刚写的这篇文章让她好好释义一番?”
夫子:“洛时七,你上来。”
洛时七看似不经意地瞥了眼那个提议的书生,仅仅一个眼神,竟把他怂得立刻用书籍掩住自己的脸。
而后,她泰然上前,接过夫子手中有着无数褶皱的薄纸。
定睛一看:“???”
这不是她昨日刚丢的练字帖吗!
她记得为了掩人耳目,特地丢在了外院的垃圾篓里,怎么又被人扒了出来?
到底是谁这么变态,连垃圾都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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