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
聚丰楼,大堂。
醒目再响,说书人义愤填膺:“试问古往至今,可有女子参加科考之鉴?”
大堂听书人纷纷摇头。
说书人继续:“可怜洛老将军六十高龄,竟跪于殿前哭了一晌午,这才替她洛时七求了个参加会试的资格!”
“唉,当真不孝!”
“洛老将军一世英名,全毁在洛时七这一代,这要是我的女儿如此,岂不早被我投江淹死了!”
“洛时七不过投了个好胎,实际上就是个大草包,每日除了吃喝玩乐逗弄男人,她还会什么!”
“……”
嘭——
众说云云间,说书人的醒目桌上猛地一声乍响。
定睛一看,竟是一块亮闪闪的免死金牌!
“楼下说书的,我家主子嫌你太吵了,拿了金牌赶紧滚。”洛府男侍的声音从二楼传了下来。
自从立誓要考状元,洛时七便在聚丰楼包了厢房,日日浸在此处。
而她的厢房隔壁,即是那几个文人雅士常聚的房间。
霁沐寒是其中一员。
此时,他们的厢房中。
“我知洛时七飞扬跋扈妄自尊大,竟不知她会口出狂言,为爱考功名,还说什么非状元不考,笑话!”
“可不是,听闻就连考试资格都是洛老将军跪着求来的。”
“我瞧着她不像是准备科考的,倒像是想混迹我们当中,选个满意的夫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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