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霁沐寒眉宇紧皱,“你为何要帮本殿?”
“就当……是我感谢殿下它日为我美言,此外,也是我给你和时七的礼物……”
“呵。”
霁沐寒倏然冷笑一声,“你在施舍本殿?还是你觉得本殿没有这些罪证,将无法自证清白,也无法配得上洛时七?”
“殿下何须如此曲解,时七对你的情意,从来不是我们这些旁人能左右的。”
回想往日种种,慕时辰笑得苍凉,笑得牵强,笑得无助,“我自知不如殿下出色,如今心甘情愿成全你二人,还望殿下珍之爱之。”
“不提这些,你我二人还未有过惬意闲聊之时,不如今日就在东宫用膳,好好喝上几杯,就当本殿为你提前践行,如何。”
“喝上几杯?”
慕时辰一愣,而后笑了笑,“殿下的酒量不是还到不了几杯吗。”
不管是在京都,还是在北境,他屡屡酒醉,最后不都是时七为他善后。
“你不与我喝,如何能知我的酒量到不了几杯?”
霁沐寒勾唇,笑意令人捉摸不透。
午膳过后,慕时辰方知,从前霁沐寒不过是佯装醉酒罢了,以他的酒量,连续喝个几壶又能有什么问题。
直到送走了慕时辰,猎风这才上前叹道,“慕时辰与洛姑娘还真是太小瞧主子了,一个送罪证,一个送证人,主子若靠他们取胜,那卑职和猎刃岂不成了摆设?”
“既知道自己快成了摆设,还站着做甚。”霁沐寒冷眸睨去。
猎风随即告退,“卑职这便去大理寺再探究竟。”
“……”
傍晚之际,霁沐寒又来到了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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