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看热闹的百姓也都散了。
洛时七正要走,听到他临近的声音,“你就不问点什么么。”
“除了夸殿下有未卜先知的本事,我还真就没什么好问的。”
她往回走去时,霁沐寒仍旧跟在她身后。
只是后面那几个“电灯泡”走着走着,皆不见了人影。
“还记得一年前的科考么。”
霁沐寒快步走到她身边,边回忆边说,“那年京都盛行赌状元花落谁家,父亲也不例外,押了北街三十间门面,赌我能考上状元。”
“……”
洛时七忍不住笑了出声,“原来那些地,是霁员外的?”
“嗯,父亲赌输了,这三十间门面原本该是你赢得的。”
“我可没收他们半分钱,后来文状改成你的名字后,我赢得的那些筹码最后都让慕时辰物归原主了。”
想起这些,洛时七多少还是有点印象的。
霁沐寒颔首道:“慕时辰物归原主不假,但这三十间铺面在中途被人动了手脚,转手给了那个大罗。”
“谁?”
“严祁的父亲。”
“……”
前左相?
换句话来说,这事和萧凌羽也脱不了干系。
难怪胖大罗口口声声说的尽是狠话,还提及了自己身后的人。
“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她站定,转头问他。
“在查严相罪证时,这些真相自是跟着浮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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