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日子久了,我都忘记做义父的滋味了。”
王县令色眯眯的笑了笑,吃了一口桌子上的菜。
“是!”
赵三刀几乎把自己的手掌掐破了,可面上只能讨好王县令。
“哈哈哈,愣着干什么,吃菜吃菜!”
王县令心情颇好,哈哈大笑一声。
赵三刀陪着笑脸,只不过这笑意不达眼底。
第二日一早,水碧菜和茯苓菜果然准时的送到了醉仙楼。
只不过送货人变了,醉仙楼的小二少不了问了两句。
那人只说自己是为花卷做工的。
醉仙楼的小二也就信了。
花卷呆在大牢里,饿的肚子咕咕叫。
她已经很久都没吃东西了。
花卷只觉得自己头脑发晕。
就连吱吱叫的也有气无力的。
亏他昨晚上还吃了褚玄川一盘糕点呢。
终于到了快午时,花卷被从大牢里提了出来。
没错,咱的王县令升堂了啊。
县令昨晚喝大了,这不现在才起来呢。
不论是关于谁是何案子,王县令只要抓到人都会先放在重罪牢房关个一天两天。
这期间不会给任何吃的和水 ,也不会有人去看他。
美其名曰反省冷静期。
“罪犯花卷,还不跪下!”
王县令坐在公堂之上,惊堂木一拍晃了晃脑袋。
“还未开始你就定了我的罪?”
花卷站在那纹丝不动。
这不荒唐?
她在上古时,最荒唐的不过是查清了事情原委不想见人,隔空处置了。
没想到还有比她更荒唐的。
也不是这么个内卷法啊!
王县令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揉了揉眼起身伸长了脖子向花卷看去。
“咦!”
他你尖着嗓子叫了一声,惊的胡子都翘了起来。
啧啧啧,这花卷漂亮啊!
旁边的师爷轻咳了两声。
注意嘴脸!
“小美人儿,还不跪下如实招来?”
王县令像是被提醒到了,坐了下来一手捏着胡子脸上挂上猥琐的笑容。
花卷皱了皱眉。
真恶心呀!
“赵三刀呢,你不把他请上来?”
花卷黑了脸,人都不见何谈状告自己?
“大胆!”
“赵三刀行动不便,且他已向本官叙述过你迫害他的原委,本官只要审审你即可。”
王县令再次拍了一下惊堂木,他那瞪圆了的眼珠子和吱吱的似的。
吱吱:真晦气!
“你咋这么浑?”
“哪有你这样的道理!”
花卷现在总算是看清楚了。
她昨日的担心并不算是担心,这不已经明摆在这儿了。
这王县令怎么看都是偏帮赵三刀的呀。
“大胆花卷,竟敢咆哮公堂!”
“来人呐,打她二十杀威棍!”
王县令一扬手,抽起面前的令牌就扔了出去。
花卷喉间发出低吼,瞳孔逐渐放大警惕的看着周遭的人。
眼看着周围的衙役就要冲上来摁住她,花卷已经做好了大闹公堂的准备了。
什么律例,什么公正,根本就不存在!
是她天真了,以为和上古一样。
对就是对,错就是错。
徇私枉法者一律被天道所诛!
“大人,属下可以为花卷担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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