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夜君寒握过的手腕已泛起一片粉红,贰号的态度…是查出了什么?有那么一瞬,刘年的心里很乱,头痛让她没有办法集中注意力,这让她有些烦躁,纷乱的思绪不受控制的翻涌。
叁号的死,最受伤的人是冷依依,冷依依是冷少钟唯一的女儿,所以冷少钟不太可能是幕后的那个人。教官不会在危急时刻让她去盗取一份无用的文件,如果不是冷少钟,聂玄就不会参与其中。虽然江家提供的消息是江滨的伤在背后,但这不能说明与聂玄有关,况且聂玄当时也受了重伤,差点就救不回来了…刘年的脑海中浮现出聂玄胸口的枪疤……
头痛欲裂之际,一个温暖的怀抱包裹了她,是聂玄,聂玄…
刘年用手抵在自己和男人之间,抬起头:“聂玄,其实我……”
“年年,无论你想做什么,我都陪着你。”
温和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也让刘年迅速冷静下来。她很想告诉他,她一直都把他当朋友,杀人不过头点地,她真的不想再利用他对她的感情了。可是,他胸口的枪疤…是肆号开的枪…肆号……
刘年放下了隔在两人之间的手,闭上眼睛,整个人无力地靠在聂玄怀里。似是感受到了女孩的乖顺,聂玄紧了紧怀里的人。
靠在聂玄怀里,刘年得到了片刻的喘息,只是这个时间并不长,很快她就感觉到有人在轻扯她的衣袖:“刘年,父亲让我来叫你们。”
刘年在心里叹了口气,教官、叁号、肆号还有江飞都在等着她,她哪里来的时间懈怠。从聂玄怀里抬起头,伸手握住冷依依的手,嫣然一笑:“走吧!”
客房里的小插曲并没有影响订婚宴的进行,两人在众人的见证下交换了订婚戒指,随着司仪的一句:“聂玄先生,你可以亲吻你的未婚妻了。”订婚宴的气氛达到了高潮。
在一片起哄声中,聂玄扶着刘年的双肩,一脸幸福。看着聂玄无限温柔的注视着自己,刘年有些紧张地握了握拳,她看见他的脸在她的眼中不断放大……
一阵掌声打断了台上的旖旎:“看来我来的正是时候。”
众人的目光聚集到来人身上,来人是一个身着笔挺西装的青年,一件长外套随意的披在肩上。青年身材修长,儒雅之中带了一丝慵懒,看似漫不经心,言语间的霸气却毫不遮掩。
刘年刚松了的一口气又被提了起来,看着台下的青年和匆匆走到青年身边的司徒契,她的头又疼了起来。江流,他来做什么?
在场的不乏消息灵通之人,如果说江流进来时还有人拿不准,此时司徒契一脸狐狸笑的往江流身边一站,江流的身份立时昭然若揭。
“这位怎么来了?一个订婚宴能情动这位,啧啧,冷、夏两家的面子了不得!”
“你认识?快说说这个气质出众的小哥哥是哪家的?京城没听说有这号人呐。”
“快收起你那花痴脸吧,这位是南城的这个!”开口的人果断竖起了一根大拇指。
“不会吧,这么年轻!他看上去也就和聂少他们差不多大吧?”
“那能一样嘛,像夜少和聂少都是夜、冷两家看好的接班人,但实权还在夜老爷子和冷首长手里呢,所以被大家伙称为‘太子’。这位可是南城江家的实际掌权人,虽然在南城也有‘太子’之称,但也不过是没有从江老爷子手中接过家主的名分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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