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回自家的伙计来捣过一次乱,被东家知道了,说是作为赔礼的诚意提一些价也成。
可这一下就是一百两,阮掌柜心觉不对。越看越觉得是这小娘子伙同茶馆老板诓骗自己抬价呢。
阮老板心说:演,接着演,我不跟了。等回头再找我要卖可不是这个价了。
嘴里却道:“不行了,这价格超出东家预期了,既然郝老板慷慨,我也不多留,祝二位财源广进。”说罢转身就离开了茶楼。
苏灵溪一看,行吧,竞价的没了。不过对于郝老板提出的价格也是很满意了。
“郝老板,我也不蒙您,这禅果说白了也就是占了大家都不知道原材料的便宜,其实容易做的很,您要是不介意,我可以一百两卖您,但若是我说出方子,您再觉得不值。。。。”
苏灵溪还没说完,郝老板就打断了她。
“落棋无悔真君子,你放心,这几日下来,我也看得出你苏小娘子是真有手艺的,这吃食再简单,人家不会就是不会。你做的好吃就是好吃,我虽一介粗人,但也明事理。”
“行,郝老板好气魄,和您这样的人做生意我也高兴,剩下的两种口味核桃糖若是郝老板也想要,五十两我也一同教您了。”
“那敢情好啊。”郝老板憨厚的脸上笑的尽是细褶子。
苏灵溪细细讲解,还拿出特意带来的几颗酸枣。
“就是这个,酸枣在一般山头都能找到,您是去找人在山里去采去收都行,不过我还是简易您找自家靠谱的人去采,在乡间做好了再运过来,毕竟方子简单,一旦被人知道原料就极易被仿制。”
苏灵溪一边讲着方子,一边给郝老板提出自己的建议。
“这酸枣里的核就是菩提子,您也可以找专人做的好看一些,比如雕刻点纹路,作为赠品,讨个好意头。而且这禅果您也可以拿去码头渡头去卖一卖,开胃止吐,不止坐马车,坐船也合用。”
这倒是郝老板没想到的,确实,城西那边确实通了渡头,说不准也是个商机。郝老板细细抄录下来。
“行,多谢小老板提点了。占了小老板这许多便宜,以后二位小老板就都是我郝某人的朋友了,以后有事尽管来找我。”郝老板拱了拱手,口气颇有些平辈相交的意思。
交接完了点心方子,郝老板付了一百五十两的银票给苏灵溪。又顺便包了个红封给小阿满。
“阿满这几日也算我们这的善财童子了,要拿的要拿的,图个彩头嘛。”说着也不顾苏灵溪二人的阻拦,自顾自的把红包装进阿满挂在腰间的小荷包里。
回程的路上,天色渐晚苏灵溪等人回到村里的时候正值大家从地里下来。
“你们这是干嘛去了啊?”村里的人看着他们这几日大早就往外赶,快天黑才回来也是好奇不已。
“这不是做了点吃食去庙会卖卖看么。挣点吃用。”
“那生意做得怎么样啊?这些天挣了不少银子吧?”
“哪能啊,银子要这么好挣谁还种地啊,都往外跑了不是。”苏灵溪也只能打着哈哈。“这不是我们家也没田地,只能想想别的招嘛。”
乡里人嘀嘀咕咕的,说肯定是挣了,不然能天天往外跑?就指望自家男人上山打猎也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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