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随着年龄的增长,和病痛的折磨,也不该是这样的吧。
成熟、稳重、积极、善良……
和病例记录的完全就是两个人!
这不正常,改变的太突然了,或许作为主治医生的霍医生在的话,应该能立马察觉到。
最近霍医生不是在参加会议,就是在外学习,她手底下的病人都是杨傅和另外几位医生分着帮忙照看。
而病房里面,沈岁寒早就发现了杨傅,她假装没看见,正努力安抚沈鹤和徐木清。
“爸、妈,去了三栋,我肯定会照顾好自己,三栋的医生水平高,我肯定能康复的,而且医生在,能有什么危险?”
沈鹤愁眉苦脸,“早知道霍燕这么不靠谱,就不把你送这里来了,本来有个进精神病院的女儿就有点说不出去了,现在女儿还进了精神病院的特殊……”
沈岁寒嘴角狂抽,你是我爹,你这话认真的吗?
“啪!”
一耳巴子给他扇闭嘴,徐木清咬牙切齿,“你还好意思说,霍燕是不是就是当年追你的那个女的?我说呢,好歹是女儿,你非要把人塞这儿来,搞了半天,是为了给你老情人冲业绩。”
沈鹤瞪眼,“木清,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医生那么辛苦,你怎么能无端诽谤人家呢?再说,我对你的心,天地可鉴!”
“你对我几个心你自己不清楚?”
徐木清横眉冷对,“当初哭死哭活不和我结婚,结婚前一夜和小情人骑着摩的跑去海边殉情,你对我的心如何还需要天地来鉴?”
沈岁寒耳朵都要竖起来了。
八卦啊,大八卦啊,自己这便宜爹看着挺老实的,没想到还是个风流种。
沈鹤小表情很伤心。
“木清,我哭死哭活,那分明是高兴啊,而且都说了是那女的骗我去的,你就是不信,最后她不是也被你处理了吗?我可是一下也没拦着。”
“是,是没拦着。”
徐木清冷哼,“就是差点眼神把我凌迟了。”
“我那是瞪的那女的。”
“什么那女的?人家对你一片真情,你却连个名字都舍不得叫一声,呵,男人,倒是苦了她了,到头来一腔真心喂了狗,一无所有。”
“我……”
“滚,狗男人!”
“……”
沈岁寒此时,优雅的欣赏着风景,面上好像犯病了一样,沉醉于玻璃窗上奇形怪状的污渍,仿佛是世间最美好的艺术品,实则心里却暗自惊讶。
处理?是我想的那种“处理”吗?
真要是那意思,那自己这对爹妈,看来也是狠人啊。
两个人吵了一架,沈岁寒犹豫要不要劝架,却发现徐木清在气头上,好像忘记了来找自己的目的。
沈鹤这会儿正在哄人,也完全忘记了她的存在。
沈岁寒坐在窗边静静的装深沉,最后悲催的发现……靠!我的出生肯定是意外!
最后,徐木清签了转三栋的说明书,然后扔下几块护身符模样的木牌,“岁寒,贴身带着,最近忙,你先在三栋待一段时间,过些天我接你去别的医院。”
说完,人阴气沉沉的走了。
沈鹤就在后面追,更过分的是,这个便宜老爹走之前看都没看沈岁寒一眼。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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