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晓强有爷爷,但爷爷不会法术,也没有可以拯救世界的法术秘笈传给他!所以他一直到16岁前都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乡村小孩。
但是一定要说他跟别人有不同之处,那就是在前额的正中央显眼处有一块一元硬币大小的疤痕。这块疤痕的形状当然不是半月形状了,那可是包公的专属图案。他的疤痕隐隐约约像一只仰头向天的小狗。
这块疤痕可不是小强调皮造成的,相反他从小反应就比别人灵敏,无论怎么调皮疯玩,都能很好的保护自己而很少受伤。这块疤是医生给他的!他出生时,只伸出来个脑袋就不动了,肩膀给卡在产道里。医生马上宣告难产!给了在产房外守候的小强爸两个选择,一是马上剖腹取出来,二是用产钳夹着脑袋拔出来。
“男的女的?”
听到这消息后小强爸冷静的问道
“不知道”医生那个郁闷啊,只出了个脑袋,鬼知道是男是女!
既然不能确定男女,那就不能剖腹了,万一剖出来是女娃,不单要额外支出一大笔手术费用,而且还要等上好几年才能继续生。倒不如直接拔出来痛快,有什么意外的话,大不了再生一个就是了,反正他也没打算让老婆的肚皮只生一个就收工。
接到他的指示后,医生也不废话,进到手术室,直接拿起产钳“咔”的夹住小强脑袋,几下的就把小强拔了出来。幸运的是小强啥事没有,能哭能闹,唯一遗憾的就是在前额留下了这个小狗般的疤痕,后脑勺的疤痕是什么形象倒没注意,因为很快就被小强浓密的头发遮盖了。
小强爸知道不但孩子顺利拔了出来,而且还是个儿子,光顾着兴奋,好几天都没有注意到孩子头上的疤痕。后来出院回到家才发现,懊恼不已,要是早点发现,就可以讹医院一笔!难道不是吗?白白胖胖的一个大儿子,居然被他们在脑袋上整出一道疤,赔点钱不应该吗?
小强开始慢慢长大,身体智力都很正常,但就是每到农历十五,只要太阳下山,那块像小狗的疤痕就会疼,开始很轻微,随着年龄增长变得越来越疼。而且他疼痛的周期非常准,每到农历十五必定发作,比女人的固定周期要准时很多!
开始的时候,小强爸看在他有把的份上,还带着他到医院检查,结果却是非常健康,一点事儿也没有,原因不明。后来小强妈又生了一个男孩,没有疤痕没有头疼,小强爸就把注意力转到了小儿子身上,对于小强十五的例假不怎么关心了,每到那个夜晚,就赶小强早早回房间,只要不在他眼前蹦跶,他就觉得小强没事了。
很快就要十六岁生日了,他的前额疼痛就越发明显。生日前的一个月,那晚的疼痛就好像有一万支针往脑仁上扎,然后有一万只草泥马在脑袋上践踏。小强好几次拿起刀要把整块疤给挖出来,但刀子刚碰到皮肤,那种冷兵器的毫无生气的冰凉,又让他不敢下手。最后只能抱着头,缩成一团倒在床上晕了过去。
到了生日那天,太阳刚下山,疤就开始发热,然后慢慢像有一团火在灼烧,疼痛就像一把大锤,一下一下的敲着他的脑袋。小强觉得奇怪,今天不是农历十五,为什么突然就痛起来了呢?到了下晚自习,他已经感到一个头有十个大了。下课铃一打响,他书桌也不收拾,书包也不带,就冲出教室,飞奔回家。
农村的学校,通常都是十多条小村庄一起办起一家学校,设在一条最大的村子或者镇上。小强的学校就在镇上,离他家的村子也不远,但是要穿过一条田间小路。平时因为不方便的日子很有规律,所以头疼那天他都不回学校自习和住宿。今晚居然莫名其妙的乱了规律,小强不想在床上翻滚的怪异行为把宿舍的同学吓着,所以摸黑跑回家。
田间的小路漆黑一片,不过对于在农村长大的孩子没有一点难度。小强虽然前额疼得像被一把很钝的镰刀在慢慢的剖开,但依然用手捂着头飞奔。就在快要穿过小路跑进村子的时候,突然打后面开过来一辆摩托车,车上坐着两个人,因为天气热的原因,都没有穿上衣,挺着大肚子颤抖着一身膘在风中凌乱。
头实在是太疼了,小强没注意挡住了后面来车,甚至连他们鬼哭狼嚎的鸣笛声也没有听到,把车上的两个壮汉气得七窍生烟。在他们俩把小强的所有的祖宗都高声问候了一遍后,终于找了个机会超过了小强。之后一个急刹车,来了个漂亮的漂移,把车横着停在路上,拦着小强的去路。
通常二流子小混混都是牙呲必报的,他们不敢惹比他们厉害的人,但对于他们有十足把握能摩擦对方的事儿,必然要发挥到淋漓尽致!当发现小强的体型跟自己根本不在一个档次时,俩混子心有灵犀的立马决定要把这件事按最高级别来处理了,他们要狠狠的教训一下这小子,为这个炎热的夏夜找点乐子。所以当小强捂着脑袋想绕开他们继续走的时候,壮汉二流子a首先出手了。
他一把拽着小强弱鸡的手臂吼道:“怎么,挡了老子的路,还想就这样走了还?”
二流子b看到兄弟已经抢先一步出手,落后的他感觉自己很不够义气,连忙拽着小强剩下的另外弱鸡手臂嚷道:“就是,想这样跑了,真当我们春风村二组跑车双杰透明了?”
“跑车?”
被扯着双手的小强,忍着剧痛看着面前长着两个轮子的废铁问
“跑车”二流子b指着面前有两个轮子的废铁肯定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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