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存在免费的劳动,亦不存在牺身,任何一方都是各取所选。
「你啊,运气真是差得可以呢。」
咦?我在哪?
「先说清楚,这可不是我的错喔?都是那臭婊、咳、我等的大敌那卑鄙的手段...基本上啦。」
妳是谁?发生什么事?
「言归正传吧,我是(杂音)。哎?我是(杂音)。啧,搞什么啊。这玩意终于也坏掉了吗...」
这种感觉似曾相识。请问,到底是什么情况呢?
「唉,随便吧。听好了,新世代魔王啊,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
什么意思?话说,我还有时间吗?我还...活着?
「那臭婊、咳、大敌很快会出现于你面前,你必须尽快做好准备。万一失败的话,你将会(杂音)。」
总觉得妳和那位大敌有很重的私怨啊。
「这次呢,我还能帮你一把。以后可就难说啰,最近的攻撃一次比一次强。嘛,向你说这些也没用呢。」
可以的话,希望妳的说明可以清晰一些啊...
「以上。没有问答环节,这就是个录音而已。」
诶?这么说我一直在自说自话吗。早点说啊!
......
没了?等等,给我说详细点啊——
大敌是什——
难陀:「卢德!喂!卢德!」
卢德:「呃...咳!」
上一刻还在作梦,下一刻就被闹钟吵醒的经验,每个人都有吧。
如果再加上严重的宿醉,兼且身染重感冒,就差不多是我现在的状况。
我呕吐出喝下去的水,还混着我的血。看来我体内流动的血液还是红色的。
难陀:「喂!小子!没事吧!?」
卢德:「没...抱歉要你担心了...哈哈。现在是什么情况?」
难陀:「不清楚。我只听见一道爆炸般的声浪,其后水势便退却,你则倒在这边。哈!我就知道你这家伙没那么容易死的!」
卢德:「是吗。嘛,总之——」
活下来啦———!!
能活着真是太好了!
我大口地呼吸,喉咙内残留着浓烈血腥味,胸膛里隐隐作痛。
但除此之外,一切安好。
我,卢德,还生存着!
而且——
卢德:「幸好你也安然无恙呢,难陀。」
难陀:「难道你以为区区一些水能杀得了老子?」
卢德:「说得也是。走吧,我想检查一下魔物的伤亡情况。」
这次意外完全是我的责任。虽然事情已经发生,但至少,我必须尽快进行任何可能的补救。
首先,鼠类看来都坚强地全体存活。虽然水已退去,它们还是紧抓着周遭的植物发抖,大概未回过神来吧。
鼠类本来就有一定的水性,但虫类就不一样了。虽然已做好最坏打算,但不可思议地,幼虫也都全体存活。
很多都被冲到远处——但它们正在慢慢的爬回树技上头。
换句话说——
卢德:「有惊无险啊...不,虽说差点就...」
难陀:「可是,你最终到底做了什么?」
卢德:「咦?」
难陀:「那时只有你在吧?」
确实。
在我失去意识期间发生什么了吗?
我很确定那时的MP只剩下1。而现在是——鉴定——
114/114。
莫名其妙地回满了。
我们带着疑惑回到现场,发现了洪水退去的原因。
水池的面积,比我当初所准备的大了数倍。看上去,恐怕其深度也增加了吧。
到底?
难陀并没有迷宫相关技能,加上他那时候并不在。
我当时没魔了,而且差点...被淹死。
其他小动物更是没可能。
难道有其他人——
「这次呢,我还能帮你一把。」
这个记忆是!?
卢德:「呜呃!」
难陀:「怎么!?」
卢德:「我的头...」
似是被人用铁锤撃碎头盖骨。
在剧痛中我想起来了。那位毒舌女性的说话。大敌。危险。时间。准备。
难陀:「喂!没事吧!卢德!」
卢德:「呼...没事。难陀,你现在回复精神了吗?状态如何?」
难陀:「喔...无大碍。何事?」
卢德:「来召唤恶魔吧。」
打开魔界之门呼唤,订立契约后臣服,辅助其主人建造及经营地下城、杀灭入侵者的高等魔物——
所谓的恶魔。
在很多虚构作品中也有这种设定吧?以魔王的身份与其签约,命其劳动,报予灵魂,之类的。
现在正是探其真伪之时。
那位毒舌女性虽然身分不明,但拯救了我们性命仍是事实。再加上,她很可能正是把我召唤到这里的人。
或者是...神?
先不论其正体为神魔妖怪,她明显希望我做些什么。
如果相信她的话,那么我的地下城前途堪忧。
勇者的袭击?帝国的侵攻?传说魔兽的复活?虽然都是些超老土的固定情节,但要是不明不白就被干掉,我可是敬谢不敏。
为了加快地下城的建设,唯有增加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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