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莺望着吕洞庭手掌所握之物顿时泪崩,她感动到涕泪交零,这是天界的晶钻,代表着永恒,她曾提过一句,说她们黑喉响蜜鴷一族的男子,若是遇见心爱的姑娘想要求婚,便要付出生命的代价去仙界用偷一枚晶钻,证明自己的勇敢,真心。
她只是一提,从不敢奢望吕洞庭放在心上,因为吕洞庭是仙,不是妖,不会与她求婚,更不会去冒这风险。
吕洞庭缓步而来将晶钻置在柳莺的手里:“若是不够,我在去偷一个?”
柳莺将头摇的拨浪鼓一般,永恒的东西一个就够了。
“洞庭,咱们逃到北俱芦洲去好不好?那里有妖帝护着我们妖怪,就连天帝也不敢越过去!”明白了吕洞庭的真心柳莺抹去眼角的泪水询问道,毕竟她想与吕洞庭长厢厮守而不是甘愿等死。
吕洞庭苦涩摇摇头:“没用的!通往北俱芦洲的传送阵早在八百年前就被张道陵与十万天兵一起用五方诛妖阵封印了,除非六大鬼王或者八大鬼帅亲自出手,但他们早就不踏入南瞻部州了!”
柳莺扑身进吕洞庭的胸膛带着通红眼眶望着他:“难道只能眼睁睁在此等死嘛?”
“你怕死嘛?”
柳莺摇摇头温柔如水的望着吕洞庭:“与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
吕洞庭硕大的手掌抚摸上柳莺雪白的脸庞上,望着面容坚定的柳莺颇有些失神,他欠她的太多了,百载岁月只有匆匆几月相聚时光,却依旧换得她生死不离。
他喃了喃嘴唇:
且就洞庭赊月色,将船买酒白云边。
壶中一片无情月,是我平生不悔心。
这辈子他觉得值了,遇见一个人连爱恨情仇都变得有趣,又有何求呢?
他舒展双臂贪婪的将柳莺搂在怀里:“这辈子值了....”
“洞庭,你一开始知道我是妖怪嘛?”
“从头到尾,从尾到头都知道...可即使如此你也让我苦追了三次”
“什么追?明明就是调戏,第一次就做这肉麻诗词,第二次更是让剑化为童子来说媒,自己在后头提着聘礼,害的我在神剑之下妖态毕露....”
说完这些柳莺似是脸蛋一红倒不敢说了下去。
吕洞庭神情得意带着一丝戏虐,与那柳莺的脸贴的极近:“怎么不说那第三次?”
“我不说!”那柳莺十分羞恼:“你也不准说!”
“我偏说!”吕洞庭咬着柳莺的耳根十分露骨的说道:“这第三次你竟劝我喝酒,醉而就寝,你这小妖精本就阴盛,还用飞鸾之势,舞凤之形把我苦修百年之久的纯阳功破的丁点不剩。”
“都叫你别说了....”那柳莺似是被吕洞庭说的酥软无力整个人趴在他的怀里眼神迷离的说道。
吕洞庭望着这一幕短暂失了神,随后便霸道的吻上了柳莺的樱桃小嘴,一双大手更是熟练的解开那单薄的衣裳,在这山林呼啸将柳莺拨了个精光。
柳莺羞红了脸摸索着衣物试图遮自己:“这里不行!”
却不料吕洞庭早已欺身压上啃咬起她那柔软的身躯,将她欺负的连推手的力气用不上。
吕洞庭只觉得身下的柳莺抱着他的脖子,似是十分难受忍不住放声叫唤了起来。
“小妖精!”吕洞庭邪笑着折磨的柳莺时不时还会变着法子索吻,修长的双腿就像化了一样柔软的挂在吕洞庭的腰上,许是受不了吕洞庭迷离着双手死命挠着他的背,在上面抓出一道道血印子,一直到天光乍破二人才终于分离开来。
初生的骄阳钻入草庐之内,这一夜小狐狸睡的格外安稳,似是一梦春秋与一人结婚生子白首到头。
最终回光返照间苏醒过来,她捋了捋青丝咬着唇角望着熟睡的小道士眼里皆是幽怨之意,随后似是听见柳莺小声在门外叫唤,她撑着迷糊的身子起身而出。
小道士偷眯着眼望着小狐狸出去的身影内心一松,昨晚他可以说是一夜无眠,从小狐狸偷亲他一直到蹭在他怀里睡觉,他都辗转难眠难以克制。
但一想到吕洞庭和柳莺即将面对的后果他便百感无力,他不是两三岁的孩童,他明白有些事情若你没有能力承受结果,就不要去做,以免伤害自己和所爱的人。
嘎吱!
小狐狸如同在自己家一般拿着一套衣服进来随后十分整齐的叠放在小道士身旁,那模样颇像贤惠的妻子。
小道士偷眯着眼满脸灿烂随后瞥见小狐狸似是在看他,他连忙故作深睡起来。
突觉的嘴唇一热便被柔软细腻的唇齿贴了一下,只是蜻蜓点水便使得他灵魂出窍般的快感一般游走四肢百脈。
他脑海顿时浮现小狐狸那张红唇轻吻上来的模样,羞的他闭着眼都能感觉到脸以烫的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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