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护卫再次退出几步,他已经彻底狂怒,失去理智。他伸手在腰间一抓,一把闪着寒光的利剑出现在手里。这是一把柔剑,平时弯起来,如同腰带一样绕在腰间,“百炼钢成绕指柔”,这可是一柄难得一见的好剑。
柔剑在第一高手手里瞬间笔直展开,带着破空之声刺向空月,空月一步不退,迅速抽出腰间长笛迎对。
空月在去师父那里之前武艺就在第一高手之上,在智悲师兄手把手的高强度教导陪练下,剑法又得以大进,在他眼里,滁王府第一高手迅如疾风的剑招漏洞百出,但空月依然心存善念,不想伤害于他。
空月漫不经心地招架他十多招,突然飞起一脚,正中第一高手右腕,柔剑飞出数丈,掉落在地上。
空月收回长笛,神色淡然地看着对方手眼睛,不紧不慢问了一句:“还要比吗?”他这一句话声音比较大,滁王能听见。他接着压低声音又说了一句,这句话是对第一高手说的,滁王听不见。他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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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歹念,自取其辱!”
第一高手脸色发白,他想发作,无奈技不如人,刚刚空月已经对他手下留情,如果再不知死活,受辱更甚。
此刻最高兴的是滁王,他找到了一个比滁王府原来的第一高手还高的高手。但原来的第一高手也是人才,也要避免流失。
滁王是善于笼络人心的人,他微一动念,便有了主意。滁王拍拍手,呼唤滁王府管家过来,吩咐到:“汪管家,去取十两黄金来,两锭五两的!”
少倾,两锭五两的黄金取到,滁王“哈哈”一笑:“我滁王府现在有了两大高手,真是如虎添翼!过来,各赐黄金五两。”
汪管家把两锭黄金分别送到二人手里,第一高手虽然拿到赏金,依然闷闷不乐,他今天不仅失败,还被一个才十八岁的新人扇了两个耳光,这脸丢大了,传出去,他就没法在滁王府呆了。
滁王揣摩到了他的小心思,大声说道:“今天的比武是私下比试,只是表演给本王一人观看,任何人不得外传,否则本王必定追究!”
其实看到这场比武的人除了滁王,就只有两三个下人,滁王这话是有意说给空月和第一高手听的。只是现在“第一高手”的称呼得打引号了!
滁王招呼二人去到客厅,让他两坐下喝茶。二人看滁王如此客气,自然不能拒绝。
滁王观言察色,见“第一高手”怒气难消,轻笑一声,问道:“邢越,你才十八岁就能拥有如此武艺,你家的化骨绵拳果然厉害,你父亲在何处?”
空月回答:“家乡两年前遭遇匪患,家父为保护乡亲,不幸遇难。”
滁王再问:“你家还有化骨绵拳传人吗?”
空月答:“一个也没有了!”
滁王叹息道:“可惜!可惜!”
滁王接着又说道:“第一护卫是我的贴身护卫,依然不变。邢越先去给王妃娘娘当护卫,可否听从安排?”
空月欠一欠身子,答道:“一切听从滁王安排!”
滁王如此安排有几个目的,第一,他不能因为有了更高的高手,就把原来的第一高手排挤掉;第二,空月新到,还不了解底细,无法完全信任,他还要观察了解对方。他说自己是河南人,但滁王听他说话却不是河南口音;第三,空月现在展示的只是武艺,他还有什么本领,滁王也想看看,他说自己行医为生,正好王妃身体不好。
直到这时,“第一高手”的脸色才稍显缓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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