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总捕头闭住眼睛不说话,他没料到眼前这个才十七岁,其貌不扬的少年这般厉害,不仅武功卓越,心智与机警更非常人可比。
空月见王总捕头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也懒得给他废话,直接伸手解开王总捕头腰带,退下他裤子,露出他的下部,用匕首挑起总捕头阳器,冷冷说:“我只问你一次,你也只有一次机会,如果你不说或者乱说,我直接把你这玩意割了,然后再去到你家,把你儿子也割了,让你彻底断子绝孙!”
王总捕头身下感受着匕首的冰凉,巨大的恐惧感袭来,双股打颤,面色苍白,额头有汗水泌出。
空月问:“你受谁指使行事?”
此时的王总捕头心里很清楚,如果还要玩花招,空月一个不高兴,绝对会下手。没有哪个男人受得了这种割器官的威胁!他的心理防线彻底崩塌,老老实实回答:“都是西城那鲍捕头,贿赂于我,要我取你性命。至于原因,我真的不知道。”
其实他不说,空月也已经估计到与昨天查案巧遇鲍捕头有关,鲍捕头明白他被怀疑上了。只是空月没想到鲍捕头动作这么快,才一个晚上就把灭口计划安排好了。
但鲍捕头只是西城副总捕头,而王竟是南城总捕头,鲍捕头怎么能指使贿赂王总捕头?这里面一定还有更深的隐情。
空月又问了句:“我妈现在何处?”
王总捕头连声说:“你妈妈不会有事的,没事的,你家住址是鲍捕头告诉我的,我绝没有下过令对付你妈妈!”
空月再问:“你叫什么名字?可是南城总捕头?”
王总捕头点头答:“我就是总捕头王竟,三横一竖的王,竟然如此的竟。”
王竟的名头空月听说过,是个狠人。空月得到证实,不再问话,站起身,走到桌边,拿过一张白纸,提起笔,在纸上写下几句话:
“南京城西城捕司衙门鲍捕头操纵江湖采生折割,残害少儿,被捕快司空月察觉,鲍捕头惧怕被告发,串通贿赂南城总捕头王竟,设下圈套,企图在南城捕司衙门用私刑置司空月于死地。特此招供!”
写完后,空月拿起供词状纸,拿起笔和红色印泥,来到王竟身边,伸手点开王竟右肩穴道,让他右手能自由活动,再把笔递给王竟,供状纸摆在他面前地上,逼他签字画押。
封穴解穴是化骨绵拳的精华招术之一,空月运用起来得心应手。
王总捕头此刻心中大是懊恼,招惹到不该招惹的人了,现在成了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哪敢不从!只有硬着头皮签下大名画上押。空月再命令他按上红色指印,他全部一一照办。这叫好汉不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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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亏,王竟懂这个道理。
空月把签字画押的供状纸折起来,收入怀中,站起身,掌心吐力,匕首“哆”一声钉入王竟脸旁地砖,直没入刀刃的一半,王总捕头吓得浑身一哆嗦。
空月不再理睬躺在地上的四人,径直走到大门边,把门打开一条缝,侧身挤出门外,回身关好门,扬长而去。
空月担心母亲安危,第一时间赶回家中,家里空荡荡的没人。空月屋里屋外检查了一遍,没有格外发现有任何外人入侵的痕迹,反而打扫得很干净,心里稍安。空月估计,家里刚发生过这样的事,母亲一个人在家必定有畏惧心理,可能去了相熟的友人家。空月想运用天目看一看,因心里有事,一时竟入不了状态。
空月只能心里祈愿母亲不要有事,如果母亲被牵连而受到伤害,他真会大开杀戒!他对鲍捕头已经忍让过一次,如果母亲有事,不仅鲍捕头,王竟和那几个捕快一个也休想逃掉。
空月去的第二个地方是那家小酒馆,小酒馆没开门,老板不知去向。空月判断,那个组织放弃这个据点了。
紧跟着空月去了河滨那间小乞丐容身的破屋子,不出所料,也是人去屋空。
好快的手脚,空月心里叹息。既要干掉自己,还要把自己发现的线索斩断,心思足够慎密!
只可惜,他们不知道的是,酒馆老板的上线,那家杂货店也被空月侦查到了,更关键是他们的总部,那艘停在大湖中的大船,也已经落入空月的视野,他们还是逃不了。
空月再次回到家中,母亲依然没有回来。空月换上捕快衣服,看了看天色,太阳已快落山。空月出门,迈开大步往鲍捕头家赶去。
鲍捕头家就在外城的西城,鲍捕头的如意算盘是,在他自己的管辖区,行使种事情都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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