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越把衣服穿戴好,实在不习惯戴帽子。简单把长头发用绳子一束,用现在的话说,还很有型。
邢越走出里间,外面还有一间房子,也安放着一张单人床,外间里瓶瓶罐罐,堆满杂物,邢越推断这才是自己的卧房,和厨房共用。好在烧火的灶台不在房间里,在房间外面。
果然是个穷家,但至少还有栖身之所。
邢越走到外面,眼睛扫视各处,边走边看,面无表情,脑子却在高速转动。看样子,这是一个大户人家,有好多下人在忙着干活,房舍一重接一重,有点类似电视里演的“XX大院。”
干活的人们见到邢越,都露出一些惊讶的神情。一个正在干活的小女孩,经过邢越身边时,叫了声:“月亮哥!”
邢越立马明白,此月是月亮的月,而不是自己那个越国的越。
一个正在拔除杂草的中年男人抬头对邢越笑一笑说:“司空月,今天不用干活了,明天一早再来。”
邢越答:“好!”现在太阳都快落山了,还干活?不过这一句话让邢越明白,原来这个小伙子叫司空月。
司空月的母亲在后面远远的瞅着孩子,怕他又想不开。邢越想,我既然穿越成为司空月,以后,一定不能让母亲再担心,一定让她过上好日子。
为了避免母亲多担心,邢越转身往回走,母亲等他走近后说:“空月,今天好好歇歇,明天再干活,我给管家说一声,不会有事的。”
邢越嘴里答:“唉!”心里想,空月这个名字叫起来还好听,忘掉邢越,从此以后就叫空月了。
邢越回到家中,盘膝坐在自己床上,他努力回忆前世的一切。前世邢越的父亲是“化骨绵拳”传人,每天除了修炼拳法,还要站桩两个小时以上,站桩的时候,气机运行,身体可以飘浮在空中,双脚离地一尺多高。
邢越从小随父亲学习这门武艺,但他毕竟要上学,时间不是太充足,功夫没有父亲深,在十七八岁的时候,也可以在站桩时漂离地面,但时间比较短,不及父亲稳定。
本来以邢越140的智商,如果专心读书,考取清华、北大都不是问题,只是邢越喜欢武术超过读书,他每天必须用两个小时以上练武。
练武确实也影响到了读书成绩,最终邢越填报了一个收分远低于清华、北大的警官大学。不过他很满意,没别的,只因为喜欢。
在警官大学,邢越学习了简单实用的现代擒拿格斗技术,结合家传武艺,武功大进,读书期间获得大学70公斤级散打比赛冠军,毕业后,在工作岗位上,两度获得省公安系统搏击大赛70公斤级冠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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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岁以后,因工作压力太大,时间实在掰不开,用于武道训练的时间明显少了,这一直是他心里一个遗憾,现在穿越了,还是个童子少年身,正好把武道再次捡起来。
邢越调整好姿势,开始行气。一经行气,邢越发现,这个空月完全没有接触过修炼,经络十分不畅通。
不过没关系,毕竟年少,这就是本钱。
邢越轻车熟路,导引真气进入体内,充入丹田,直到母亲叫他起来吃饭。
本来他们一天只吃两顿饭,但因为今天情况特殊,母亲为他作了晚饭。
吃过饭,邢越再次回到床上,放下蚊帐,继续打坐,真气聚集丹田,周流全身经络,那种极度的舒适感已经久违了。但是邢越知道,当真气打通小周天,开始冲击大周天的时候,骨骼、全身肌体都会经历一段时间彻底的剧痛,才能真正脱胎换骨。
这一坐邢越一直坐到次日凌晨公鸡打鸣。母亲起床作早餐。邢越也起身来到房外,找一处开阔地,练习化骨绵拳套路。
母亲作好了早餐,过来叫:“月空,吃饭。”话才出口,整个人呆着了,这个空月,什么时候学会练拳术了?还练得像模像样的!这可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
难不成跳水后昏迷一段时间,记起什么了?
等到邢越收完功,洗过手来吃早餐,母亲实在忍不住,问道:“空月,你从哪里学的武艺?怎么以前从来没有见你比划过?”
邢越想了想,最好找过理由搪塞,也便于以后练功,邢越回答:“我昏迷的时候,有个白胡子爷爷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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