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芫荽顿时被砸倒在地,额头被凳角划破一道口鲜血直流。
贺延飞双手捂着脸,不敢再看下去。
洛西楚脱下身上的外套批在嘉兰的身上,然后将她服了起来,嘉兰看了洛西楚一眼,一脸错愕。
“女人是用来哄的,不是用来撒气的,懂吗?”洛西楚看了一眼杜芫荽道。
杜芫荽捂着额头挣扎着半天才爬了起来,“哪来的野小子敢管本少爷的闲事?信不信少爷马上抓你下大牢。”
“你敢。”洛西楚指了指贺延飞道,“禁军统军在此,轮不到你撒野。”
贺延飞立马转过身,恨不得把衣服脱下来把脑袋全部罩上。
洛西楚暗骂一声贺延飞没骨气。
“我当是谁,小小禁军统军少爷根本没放在眼中,知道我祖父是谁吗?乃当朝宰相。”杜芫荽道。
“宰相怎么了?”洛西楚道,“再大也只是个文官,根本就管不到禁军。”
“行,管不到是吗?明天我就让祖父到皇上面前参冷天星一本,看他不打断你们的狗腿。”杜芫荽道。
“别客气,尽管参。”洛西楚做了个请的手势,道,“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仗着家里的势力也好意思来逛青楼,你到底是来逛姑娘的还是来逛你爷爷的?”
“你说什么?”杜芫荽挺起胸脯。
“女人如水,需要呵护,女人是灵性的、是善性的,女人坚韧如水,柔情似水,你个一身铜臭味的小屁孩懂得欣赏吗?”洛西楚一脸嫌弃的看着杜芫荽说道。
嘉兰幽幽的看着洛西楚,平静的眼中慢慢放出光亮。
“女人是水,男人是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像你这种只知道用抢的人,哎...”洛西楚摇了摇头叹气道,“丢尽了男人的脸。”
“你...”
“你什么你,老子说得不对吗?你以为刚刚打了女人就算是征服她了吗?一个不懂得尊重女人的男人就是秋后的蚂蚱。”洛西楚道。
杜芫荽像只被激起了斗志的公鸡一样,道:“行,少爷今天不来武的,免得堕了宰相府的名声,琴棋书画咱们比一比,输了的跪下叫爹。”
杜芫荽指了指下面坐着的一青年公子道:“谢同礼,别装作没看见似的,你爹是礼部尚书,今天你来当一回裁判,少爷今天要以理服人。”
坐着的那个叫谢同礼的青年公子干笑一下,“杜公子,刚刚没见着您。”
“别废话,赶紧过来。”杜芫荽不耐烦的说道。
谢同礼屁颠屁颠的小跑过去,对着杜芫荽的耳边小声说道:“待会出题我尽量放慢语速,你要是觉得对您不利就咳嗽一声,我马上就换题。”
杜芫荽点了点头。
大厅内不知何时已经聚满了人,有的嬉笑怒骂、有的抱手于胸看热闹,就连楼上一直紧闭的厢房此时也打开了房门,男男女女趴在栏杆上盯着大厅内即将上演的好戏。
“第一项题目,咱们比画。”谢同礼高声道。
杜芫荽面露难色,赶紧咳嗽了一下,谢同礼连忙小声说道:“怎么了杜公子?我还没出题目呢。”
杜芫荽也小声说道:“你怎么不按顺序来?少爷不擅长作画。”
“不是你说的要比琴棋书画吗?我哪知道这里面居然有您不擅长的。”谢同礼抱怨道。
“我以为你先比琴,再比棋和书,等三场过后我稳超胜券了,最后一场也就不用比了。”杜芫荽道。
“那怎么办?”谢同礼擦了擦汗。
“开弓没有回头箭,不能输了气势。”杜芫荽道,“准备笔墨,开始吧。”
“好!”谢同礼大声道,“笔墨伺候。”
“伺候什么呀?”洛西楚嘿嘿一笑,“他赢了。”
杜芫荽和谢同礼两人一愣。
洛西楚道:“愣着干什么?开始下一场吧,老子不会作画。”
“切...”围观人群一脸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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