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在日复一日的时辰里,被她撩拨的想离她近一些。
他何至于每夜将唐昭昭的手捉走绑起来?
现在倒好,他还没说什么,唐昭昭反过来埋怨他吊着她了?
淮策沉声:“你说,我如何吊着你了?”
唐昭昭睫羽微颤,弱弱开口:“你单是站在我身旁,坐在我身边,躺在我身侧,就在吊着我了。”
淮策闭了闭眼,轻叹口气:“唐昭昭,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
唐昭昭小声提议:“你直接办了我,也不是不行。”
身下的女子,肌肤白皙细腻。
方才从床榻里侧滚过来的时候,衣领开了一些,露出修长的脖颈和漂亮的锁骨。
她身上散着幽幽的香气,一点一点侵蚀淮策的理智。
热气似乎在二人身上攀升。
淮策眸子里渗出一点一点暗意,他哑声道:“你当真不后悔?”
唐昭昭点头:“不后悔,我们是夫妻,我为何要后悔?”
“夫妻”二字,将淮策的理智扯回一点。
他扯了扯嘴角,指腹擦过唐昭昭柔软的唇。
低下头,吻在唐昭昭露出来的锁骨上,牙齿轻轻咬着。
淮策:“算是同你做戏几日的利息。”
***
唐昭昭忘记自己是如何睡着的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痛欲裂。
她坐起身,拍着自己的太阳穴,皱着眉头,嘴里嘀咕着:
“不就是在寻芳院多喝了几坛酒吗?怎么头这般疼?”
“难不成,寻芳院的酒是假酒?”
她掀开衣袖,看自己胳膊上已经消失的红点,不由惊叹。
陈院使的药,当真管用!
正如此想着,格桑推开门进来。
唐昭昭抬眼望过去,看到来人,惊讶道:“格桑,你怎么会在国师府?”
格桑愣了愣:“奴婢一直在国师府啊。”
猛然间,格桑意识到什么,她惊喜地冲到唐昭昭身边,抱住唐昭昭:“小姐!你回来了!”
唐昭昭整个人都是懵的:“什么意思?我不是一直都在这里吗?”
格桑喜悦结束,面容严峻地将近几日发生的事情,一一说与唐昭昭听。
格桑道:“大致就是这些事情,奴婢被云庆叫过来的时候,您已经神智不清晰,陷入自己幻想出来的幻境中,将国师当成同您成亲一年之久的夫君了。”
唐昭昭对格桑大体描述的那些情景没有一点印象。
她嗓子发干,干巴巴道:“那国师就任由我在他府中发癫?”
格桑道:“陈院使说不能违背您的意愿,所以我们就陪着跟您做戏。”
唐昭昭尴尬癌犯了。
一想到全国师府的人,陪她演戏。
她就尴尬到恨不得脚趾扣出一座皇宫。
唐昭昭尽量平复自己的心情,好在她没有那一段尴尬的记忆。
她拍了拍身下的床榻:“所以说,我最近这段时日,一直同国师睡在一起?他没把我怎么样吧?”
格桑:“小姐,纠正一下,是您没将他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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