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昭昭看向帮她系衣裙上的衣带的格桑,有些困惑道:
“昨晚我同淮策一起睡了。我们明明成亲快要一年了,可是不知为何,我总有一种我们昨日才第一次在一张床榻上睡觉的错觉。”
格桑:“……”
可不是,你们就是第一次在一张床榻上睡觉。
您还勇猛地差点把国师大人给非礼了。
格桑收了神思,非常不走心地应和道:“是吗?”
唐昭昭皱眉:“可能是我想多了,日后我同他多睡几次,就不会有这种错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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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林寺前不久刚刚重新修葺一番。
唐昭昭同淮策捐赠的银两尽数用在了正殿上。
皇帝当初听闻护国寺惨遭破坏后,也开动国库,帮助修复正殿的金身佛像。
此刻,法林寺焕然一新,来往香客甚至比先前还要多上数倍。
法林寺住持精神抖擞,容光焕发,完全看不出,这已经是一位百岁老人。
此刻,他正坐在后山禅房内。
手执白玉棋子,看了眼面前的棋盘,又看了眼对面坐着的人。
法林寺住持能够感觉到,对面的人,心不静。
果然,下一瞬,淮策冷着脸,开口问道:“这都已经是第三日了,唐昭昭为何迟迟没有恢复正常的迹象?”
这话不是问向法林寺住持的。
而且问向前来法林寺烧香拜佛,却被抓到后院禅房的陈院使。
陈院使也无可奈何啊,他叹口气道:“下官只能大致判断出,这药丸导致的幻觉出现的时日,最少是三日。”
“这第三日不是才刚刚开始吗?国师大人再耐心等等。”
淮策沉着一口气,不愿再理会陈院使:“本座再等五日,若是五日后,唐昭昭还未清醒,本座唯你是问!”
陈院使苦着一张脸,离开后院禅房。
唐昭昭身上所发生之事,法林寺住持已经听淮策简单提起了。
瞧淮策这架势,法林寺住持以为唐昭昭出了岔子,忙开口问道:“可是唐姑娘有何意外发生?”
唐昭昭多次给法林寺捐赠大额银票,让他们一整寺老少的日子不再那般拮据。
这次修葺正殿,还换了个金灿灿的殿门。
法林寺住持着实喜欢这个可爱甜美的姑娘。
淮策面如沉水:“她好的很,每日吃了睡,睡了吃,连府门都不愿意出了。”
法林寺住持这就想不通了。
他宽慰淮策:“既然唐姑娘好的很,您又何必担忧?她顶多是在您这里小住几日,不会打扰您太久。”
提起这事,淮策脾气瞬间燥下去:“她如何不打扰本座?她甚至撩拨本座!”
“她一个女子,就算我同她真的成亲了,她怎么可以做出如此举动!她难道不害臊吗?!”
淮策已经气到自问自答:“她不害臊,她甚至还问了本座两次!”
法林寺住持支棱着耳朵。
非常想让淮策展开讲讲,可惜淮策不再深入讲说。
“啊……这……”法林寺住持张了张嘴巴,好半响,才回了一句话,“这还挺符合唐姑娘的作风。”
法林寺住持瞧着自己好友着实被此事困扰,他想了好久,也没相出应该如何应对。
若是其他事情还好,类似这般男.女.情.爱之事,他是真的不通。
法林寺住持开始出馊主意:“礼尚往来,若是下次唐姑娘再撩拨国师您,您撩拨回去?”
淮策半抬着眼皮,眯着眸子看向法林寺住持。
住持瑟缩一下,哈哈道:“老衲只是开个玩笑,开玩笑,国师莫要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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