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怜笑了笑:“只是在不巧的偶然下看见了,那之后就在家里发了好几天的高烧,我记得是在五岁的时候……”
墨怜声音一顿,迅速将话收了回来。
她方才居然差点被这个伽梵牵着鼻子走了。
这是一个人危险讯号!
“祭司大人想知道什么直接问就好了不是吗?”
——真是敏锐的紧。
伽梵失笑:“阿墨大人,你对我,有戒心?”
他指了指自己,见墨怜想将自己身上的袍子脱下来,他不动声色的化解了墨怜的动作。
“这不是应该的吗?”墨怜道。
“我独自一人身在异国他乡,不论如何有点警戒心都是好的,我还想回去继承我那爹爹的财产,免得便宜了那庶子和小妾。”
墨怜的话将伽梵逗笑了。
墨怜无所谓的打开驭骨乾坤扇扇了扇。
她要将非常迅速的趁其不备,将这个袍子脱下直接盖在伽梵的身上。
“我没有穿其他人衣服的嗜好,您还是自己穿着吧。”
这个袍子从方才那人的神情来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在趋利避害这一方面,墨怜做的一直都很不错。
伽梵怂了怂肩,也不恼,反正该知道的也都知道,若是让墨怜知道了这袍子的意义说不准他们就闹掰了。
那么谨慎心思玲珑的她,一定会再次对他起疑的。
到时候就又要想办法糊弄过去了。
伽梵将袍子重新披在了自己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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