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时跳舞,都是到舞厅里请不认识的女孩,常和同事汤志辉同去,二个单身汉,呵呵。一次有人彬彬有礼很绅士的请,女孩不应允,我们叫吃板糕,我边站起边说:“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不能那样温良恭俭让。“边跑到附近女孩处,一把拖起她跳,坐着的女孩们哈哈大笑。
有次手邀请个女孩,吃了板糕,我说:”那我怎么办?“边说边跑到不远处拖起一个女孩就跳,原来的女孩和同伴就笑出声。
有次请个女孩跳,她穿红衣服,她同伴穿黑衣服,我说你俩是部小说,她说什么小说,我说《红与黑》。
有次同事包平和他老婆在大体,我和他们说着话,舞曲响起,我说不要耽误我生意,起身去找女孩,包平老婆就笑。
我宿舍隔壁,是个工厂,有2个女工,都是女孩子,是我句容老乡,有次她俩带个女孩来玩,叫叶结枝,安徽人。后来叶结枝一人来我宿舍,她俩知道,不乐意了,小看她。
有次叶结枝和我在宿舍,我伸手在她,她挣扎,我手拿出,水。
有次叶结枝在,我哥来,她也不走,我哥说走,我说该走的不走,不该走的要走,她仍不走。
多年后叶结枝在电力路开个烟酒店,我已婚,戏说让她做情人,她说情人一周总要见2次面吧。
有个女孩叫叮当,也是跳舞认识的,那时舞曲有首歌“特别的爱给特别的你”,我和她跳时,对她说:“特别的爱给特别的你”。她在南方商夏上班,有次我公司发福利,要服装发票报销,叮当撕了张空白发票给我,我拿到单位,艾筠一看,说其他人的发票都解决了。叮当人蛮好的,我后来想,我如和她结婚也不错。
有个女孩到我宿舍,我一把抱住她,她说:“请你放尊重一点”,太正式的外交辞令,我立即放开说对不起。
公司门口有个打字复印店,我们复印的地方,有次我约那里一个女孩晚上跳舞,她说考虑一下,我说跳就跳,不跳就不跳,考虑什么,还要回家问妈妈啊,她们大笑。
有次周日,黄菲找我跳舞,刚好她有个舞伴,我让他们先进去,我在大体售票处,想找个女孩。这时,有个女孩(神经中最美中国女孩冷雪),非常漂亮,穿身白裙,票卖完了,刚好我有单位的月票,带她进了,然后和她跳,看到黄菲也不顾了。结束后带她去我宿舍,她烧我的山芋我俩吃,给她喝了咖啡,门卫刘长发老婆夸她,还说山芋要怎么烧。后黄菲来,看到我给她准备的咖啡,冷雪在喝,因之吃醋,两个女孩同时在我宿舍,场面非常尴尬。后黄菲说,以为我在售票处等王国芳,冷雪太漂亮了,镇江就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孩,只应香港有。同事李文宁也勾勾地朝我宿舍望望冷雪。
冷雪后告诉我,她在谏壁电厂电气控制室上班,有两个哥哥,特别护她,还说我哥哥不护我,护谁?
那时我想带黄菲回句容老家,且和家人说了,不知什么原因,黄菲不和我去了,我找冷雪,让她冒充我女朋友黄菲和我回家乡,冷雪说要去就是我去,不冒充别人。也不知什么原因,冷雪也没有和我回去。
最后我一人回家,在车上还很伤心。我奶奶还说:“黄菲不来,干嘛不让冷雪来?”我哥哥吧,直笑,说不能这样什么的。
我和黄菲,我的一个爷爷说好,配,说什么一个城里人一个乡下人,互补什么的,还说了什么也互补的。
最后一次冷雪打电话来,我不在,同事徐月梅接的,徐告诉我,一个女孩打电话找你,你不在。
有次在小体跳舞,请了个女孩,跳了一曲,我就去请别人了,几曲下来,又碰到她,她问我:“你到哪里去了?”我一听,有戏,就专请她跳了,她告诉我她叫冷曼蕾,是东乡人。结束,去我的宿舍,就了,她还特意说这叫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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