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墨镜王拍电影有几个特点，一是没有剧本，每天要拍什么内容，事先可能连导演自己都不知道。
二是对演员的表演，不会直截了当的指导，而是只给出一个方向，具体的表演让演员自己把握。
这样做虽然会最大程度地，激发演员的表演潜力，但却非常费胶片。
像《阿飞正传》这样的文艺片，除了演员片酬，拍摄过程中最大的一笔开销，就是胶片。
像王京那样的导演快枪手，不仅拍摄速度快，还能最大限度地节省胶片，从而很好地控制成本。
像尔冬生那样保姆型的导演，在拍摄之前会有详细的剧本，让演员能够吃透角色，再进行拍摄，只要演员的表演在线，拍摄进度也会很快，也能比较好地控制成本。
而像墨镜王这样的导演，整个拍摄计划都是不可控的，成本自然也没有办法控制。
墨镜王拍摄一部影片，消耗的胶片，往往会是其他导演的一倍，甚至更多。
经常会导致预算超支！
这也是当初，钱仲武选择拍摄尔冬生的《新不了情》，放弃墨镜王的《旺角卡门》的原因之一。
现在，为了把《阿飞正传》的版权收入囊中，成本再不可控，也只能让墨镜王施为。
好在，朱雀电影公司投拍《阿飞正传》，并不是为了赚钱，而是为了冲奖！
像尔冬生的《新不了情》一样，既能票房大爆，又能冲奖的经典，可遇而不可求。
更多的情况，还是像《倩女幽魂2：人间道》和《阿飞正传》这样，票房和奖项，只能二者选其一。
而且，《阿飞正传》就算成本超支了，总制片成本也被控制在1000万港币，并没有超支太多。
虽然靠票房，是收不回成本的，而且像这样的文艺片，也不好在海外卖版权。
不过，在加入到朱雀电影公司的片库之后，《阿飞正传》凭借后续的录像带租赁收入，在几年之后，还是达到了收支平衡。
1990年，张国嵘凭借《倩女幽魂2：人间道》和《阿飞正传》，进一步夯实了自己在港岛影坛的地位。
其实，张国嵘在1990年，还拍摄了一部《纵横四海》。
这部影片的导演是吴宇深，另外两位主演是周闰发和钟楚虹。
这是张国嵘在这个时空，第一次和周闰发合作拍摄影片。
本来，吴宇深是想邀请钱仲武的，但是钱仲武已经在《英雄本色》中，截了张国嵘的胡了，要是再截掉《纵横四海》的胡，那么张国嵘和周闰发这两位港岛影坛代表性的巨星，可能就不会有其他合作机会了。
要是这样的话，对港岛影坛而言，都是一个莫大的损失。
所以，钱仲武以档期错不开为由，拒绝了吴宇深的邀请，并向他推荐了张国嵘，促成了这次合作。
只是，《纵横四海》是在1991年上映的，所以没有计算在张国嵘1990年的日程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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