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得城外此景后,荀攸则是说道:“真是奇怪,这些鲜卑竟如此疯狂,这却是为何?而其众在这般疯狂进攻之下,却不曾见得敌人首领轲比能之身影,奇怪奇怪,着实奇怪。”
听了荀攸此言,公孙瓒同样有些不解,随后,其叫过邹丹,为自己把守此间,便返回城楼之中冥思苦想其中缘由,过不多时,公孙瓒则是问道:“公达,先前鲜卑来犯,所攻何门?”
荀攸闻言,答曰:“回主公,南门。”
“南门?南门当真没有鲜卑身影?可为何某总觉得其中有些古怪?”
“主公,南门已经被我等用那巨石堵上了城门,便是那鲜卑有心绕路,却也进不得城,主公您又想他作甚。”
“巨石堵门?对,是巨石堵门,可巨石,对了!正是巨石!”公孙瓒重复了几遍,随后突然惊呼道,却是吓了荀攸一惊,忙问道:“主公可是想到了什么?”
“公达,我问你,那些巨石置于南门,当真无人可过?”
“也不尽然,若是唤些身强力壮者,只需六七人便可将那巨石移开一块,若是人多些,再凑以身材矮小者,从缝隙而入,二者内外合力,只消半个时辰,便可将南门巨石清楚干净,攸本想着待到战事结束,令翼德将军与典韦二人一同领人去清理南门呢。”
公孙瓒闻言问道:“公达,你说城外这些鲜卑如此疯狂进攻,是否就是想要告诉我们,他们的目的便是近日攻下此城,叫我等再无空闲去思索其他。如若那轲比能在大军汹汹攻夺城池之时,遣一路精兵绕至南门,先将那城门巨石移开,再唤东西二路贼军由南门入城,则此城危矣!”
荀攸闻言也大惊,慌道:“若是如此,则大大不妙!主公,还请与攸一支部队,攸愿亲赴南门,以绝后患!”
“不必,公达你只需坐镇于此,某不需你杀多少敌寇,只需你保持头脑清醒,冷静分析战局,想出制敌之策才为首要,至于那南门,某亲去也!”
说罢,这公孙瓒便紧握那杆双刃长矛,唤来管亥,点起那跟随张飞管亥杀穿敌阵的三百兵勇,匆匆赶下城去,向南门进发。
公孙瓒与管亥一走,那邹丹与王门二人明显感觉到压力在增加,可是身为军人,为了城中的无数百姓,以及大汉的无数平民,他们二人只有咬紧牙关,坚持到底。这也是锻炼一个人各项能力的绝佳机会。
而要说起锻炼来,此番鲜卑大举入境,最能体现出名将风范的,当属现如今坚守代县的高顺。
原来当日这高顺在闻得鲜卑调集各路人马,一同赶赴蓟城之后,便敏锐地察觉到,这是收服代县的绝佳机会,于是便不顾违背张飞的命令,与其结怨,也要单独行军,让那些倾巢而出的鲜卑没了依靠,如若其众在蓟城战败,则唯有退回草原一途而已,却是再也无城可守。
此般釜底抽薪,除了高顺与其麾下陷阵营有这个胆量外,只怕别人还真想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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