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那管亥此番也随军跟了出来,其深知高顺绝不可能对主公置之不理,此中一定有着什么误会,及时出面挡在两人中间,为这两位将军化解了尴尬气氛再进行商议。
最后则是由张飞连同管亥并三百兵将,轻骑赶赴蓟城,而高顺则领自己麾下的那七百陷阵营,按照自己的想法,单独作战。
傍晚时分,鲜卑部队刚刚完成了营寨搭建,正准备埋锅造饭之时,忽而听得远处有着阵阵响动传来。
常年在草原上驰骋的鲜卑勇士们,对这种响动再熟悉不过了,当下便是有人大叫道:“不好,有敌袭!”
整个鲜卑营寨顿时乱做一团,果真如荀攸与公孙瓒所料,这些鲜卑料定汉军在闻知鲜卑大军集结来攻城池后,定然不敢出城主动作战,是以不要说是在饭时,便是在白日之间,这些鲜卑人也根本没有设防。
警报之声响彻整个鲜卑营寨,无数鲜卑人在闻知有敌袭前来后,却还正在思索,到底是否应该放下手中的碗筷,甚至还如梦初醒,根本没有敌袭的概念。
就在那些鲜卑人躁动之时,公孙瓒的大军如约而至。
只见公孙瓒一马当先,挥舞双头长枪,左冲右突,挨着便死,碰着便亡。臧洪,邹靖二人,紧紧跟在公孙瓒身后,所领军兵为其左右两翼,冲入敌营一阵砍杀,果真勇武不凡。
想那些鲜卑人们,自从进入中原以来,又何曾受到过这般委屈,真是个风水轮流转,只消片刻,那公孙瓒所领部队,便冲至敌营中阵。
不过这时,那些鲜卑勇士们在经历过最刚开始的骚乱后,已经逐渐稳定下来,再加上公孙瓒等骑兵部队冲入营寨中央后,被那些鲜卑人围困在营寨中央,使得马匹丧失了机动力。
骑兵失去了机动力,是为最要命的事,先前公孙瓒利用此点全歼鲜卑部队,不想今日便因同样问题,被敌人围困在此。
看着周遭越来越多从营寨内取出兵器披挂上阵的鲜卑勇士们执戈而出,邹靖及麾下将士都有些担忧,但却不敢明言,只得眼神求助与臧洪。
臧洪见之,则在公孙瓒耳畔低声问道:“主公,现下鲜卑越来越多,如今我等该如何脱身。”
公孙瓒闻言,环顾四周一番,见那些鲜卑人都举着兵器小心翼翼地围着自己等众却不敢上前进攻,并还隐隐有着阻断退路的意图后,则是大笑道:“哈哈,有趣,既然他们想多留我们一会,那我们便与这些异族玩上一玩!”
说罢,又是一勒马缰,纵马上前驰骋,臧洪邹靖见之,心中担忧之际,又不免有些意气风发之感,是啊,人生在世,何必在意许多,此刻只需尽情杀戮便好,不过我死则死矣,等下定要护好主公,不可让其收到损伤。
正所谓置之死地而后生,在后路被阻之后,所有将士们皆视死如归,拼命死战。
与敌相对之时,公孙瓒更还发喝道:“将士们,侵我家园的鲜卑就在眼前,若不能杀尽眼前之敌,我等皆不可返还城中,留在此地,只能等死,想活命的,与我死命冲锋,撕破敌阵,返还城中,再做计较!”
“吼!”
杀奔出去,便可活命,在生与死的抉择之中,人的潜力往往会被无限度的激发出来。
果然,此时与敌再战之时,汉家军队的战斗力与先前完全不在一个等级上,这些为了求生而杀红了眼的汉军们,很快便在敌人的军阵中撕开了一个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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