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公孙瓒心中还盘算着等下是不是要去给那正得宠的常侍或者自己的老师卢植去送些礼去,可在听到张飞所述之后,也是感到腹中饥饿,便应诺了下来。
而后三人结伴前往那专门为招待地方朝廷官员而设置的别馆,公孙瓒在来之前早就向刘焉打听好了,是以应对起来也是没有一点纰漏。
公孙瓒三人一共要了三个房间,其与张飞典韦二人各自在房间内洗漱了一番之后,正待出门,尚未花出多少钱财,便已经收到了朝廷官员送来的示好钱财。
那别馆小二也早就晓得这般事务,是以对此也是见怪不怪,在公孙瓒再次出门之时,只是将那些送礼过来的官员们的拜帖一个不差的递交到公孙瓒的手上。
“哈哈,想不到兄长竟这般有名,这才刚到洛阳,便已经有人开始套近乎了,看来等咱们回去的时候,却是要雇些脚夫随从相送了啊。”看得眼前之礼,张飞则是哈哈大笑道。
那个小二在一旁听了,则随声附和道:“这位爷说的还真是,不用着急,等到公孙大人临行之时,尽管招呼一声便是,小的自会为大人安排好这等琐碎事务。”
公孙瓒听后则从怀中摸出一些碎银子来,给到这个小二手中,并点头道:“好,那便劳烦你了。对了小二,我还想问下,为何瓒并不认识这些官员,他们却都赶着送礼与我?”
那小二收了银子,脸上更是笑开了花,此时听公孙瓒有所疑问,当即热情答复道:“大人您却有所不知,当今洛阳因党锢相争,所有官员行事都很是低调,便是连当今陛下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可前些时日大人您在关外的一场大胜,却是给了这沉寂已久的洛阳一个大惊喜啊。”
“呵呵不错,伯圭,数年不见,如今的你可真是大有作为,老夫甚是欣慰啊,哈哈哈。”
那小二刚说道一半,便见有一年长之人捋着胡须大笑说道,在其身后,同样也是跟随有数名家仆,带有些许礼物。
“老师,您怎么来了,本应学生前去看您才是啊!”公孙瓒在见得此人面目后,当即惊呼道。那小二见有公孙瓒的故识前来,也是识趣地退将下去。
“呵呵呵,无妨,倒是老夫,在洛阳等你好久了,没想到我卢植在有生之年竟还能为大汉培养出伯圭你这般的栋梁之才,实乃植平生大幸!”
原来这位公孙瓒的故识,乃是当朝尚书,卢植卢子干。当年其在故乡涿县办学讲课之时,公孙瓒便是其门下无数学生之一,这许多年过去了,当事时常闹事捣蛋的公孙瓒却是成为了现如今朝廷之中最炙手可热的人物,可真是世事无常啊。
“老师谬赞了,学生不过只是为这汉室江山尽一份绵薄之力而已。”公孙瓒听后自然也是不敢托大,连忙应承道。
随后其师徒二人则一边说着一边走出别馆,寻了个餐馆进去,也算是卢植做东,为公孙瓒摆了个小型的接风宴席。
至于张飞与典韦,则是先被公孙瓒暂且留在了住处,交代二人不许胡乱走动,以免惹出事端,同时更吩咐小二准备些上好酒菜送至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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