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您这话说得,可有大大不妥,我公孙瓒怕是担不起这个责任啊。”
谁都清楚,从龙之功到底是怎样的词语,眼下仍是汉家天下,刘纬台又怎能对公孙瓒说出此话呢。
刘纬台见公孙瓒已经起了戒备之意,随即神秘笑了笑,凑上前去,对公孙瓒低声言语道。
“贤侄,实不相瞒,老夫我乃是出了名的卜数师,这占卜运势,推测吉凶却已学了多年,今日我一看你,便知晓在你身上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变化,具体是何变化尚且不明,但你今后的运势,却是大有改观,不但能多活数十年,更还有帝王运势加持,要不然老夫我也不敢随意说话啊。”
刘纬台还当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只这一番言语,便将公孙瓒给惊得冷汗直起,毕竟在其身上所发生的那件事,这个世上可是根本没有任何人知晓,但眼前的这个刘纬台,却是看出了些许端倪来,不得不说,这个老神棍还是有些本事的。
想到此处,公孙瓒一时也说不出什么话来,而那刘纬台,则是神秘般地笑了几笑,而后缓步向外走去,并说道。
“贤侄,我明日便将家中财物尽数带来,资助与你,并且从今以后,还请让老夫跟随在贤侄左右,你我不计辈分,我便拜你为主,你不出言反对,老夫我便当你准许了。”
说着,那刘纬台则满面笑容,缓步走出了后堂府衙,只留下公孙瓒自己愣在那里,也不知道是该高兴的好,还是该做什么才好。
谁能想到,自己就在涿县大街上一露面,就给自己招来了这么个神棍,而且还是个富得流油的老神棍。
这第二句形容词,则是在次日刘纬台带着全部身家再次来到公孙瓒府衙时,公孙瓒在心中给其打上去的标签。
这刘纬台的确颇有身家,全部家产送到这来,竟让那原本空无一物的府库都显得拥挤了起来,现在里面的空隙,只够刘氏这等娇小身材行走,像公孙瓒与严纲那样的魁梧汉子,则便要侧着身子朝里行进。
“嘿嘿,怎么样,老头子我这半生积蓄,贤侄可还看得过去?”刘纬台看着公孙瓒及手下人脸上的惊讶喜悦之色,满是得意地问道,却丝毫看不出其有多么在意这些身家。
“何止是看得过去,简直是惊呆了我等。”公孙瓒此时心中狂喜,一不小心,竟将后世的家乡话给说了出来,听得刘纬台那老神棍也是一头雾水。
感觉周围气氛冷了些许,公孙瓒当即反应过来,随后讪笑道:“我随意说说,刘老你不要见怪啊,我的意思是,太满意了,对,太满意了哈哈。”
“哈哈,贤侄满意便好,对了,今后老夫便也随同严纲他们,叫贤侄你为大人了,公孙大人。”说着,那刘纬台便朝公孙瓒躬身施礼。
“刘老,您还快快起身。”公孙瓒见后赶忙将其扶起,二者相视,又是哈哈一笑。
就在这时,看守牢房的兵士则疾步上前,朝公孙瓒施礼拜道:“大人,那韩家镖头又在吵嚷着要见您了。”
公孙瓒听后,则是笑道:“好,如今府库充盈,我也是该去会会那个韩式镖局和苏张二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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