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觉得无法说话,甚是不便的陈鸢,此刻也只能老老实实拿出笔。
刘晏淳干净甩掉脑子里所想,凑过去看。
还以为她要写有了什么新发现,却见上曰,“你和汪祺可有仇怨?”
这问题问的,刘晏淳苦大仇深的瞪了陈鸢一眼,“小师姐,你可盼我一点好行不行?我这般被万千美女追捧的美男子,存在即是对那个阉人的最大伤害。
若我还去他跟前晃荡,小命早没了,所以我从来都离他远远儿的。”
不愧是多情便是无情客的纨绔,这么快就从追求者-1的悲伤里走出来,恢复了自恋的本性。
陈鸢张了张嘴,埋头写道,“所以,你能客观公正的评价汪祺么?”
刘晏淳面上明晃晃的挂着意外,“你是怕说了不是他干的,我不信你?”
陈鸢点点头。
随后他又自夸起来,“那你也太看不起我了,只有汪祺嫉妒我的份儿,我对他也就不屑而已,只要小师姐能拿出证据证明不是他干的,我自是信你。”
既然如此,陈鸢也不客气了。
为了保险起见,她边写便斜着眼睛查看刘晏淳表情,“那你不要说出去,只是我粗略体表观察之后的猜测而已,不负南离律责任的猜测哦!我们只是探讨探讨。”
“小师姐,你到底想说什么?”
刘晏淳在陈鸢“你不保证我就不说”的瞪视下,三指并拢向天,“我,刘晏淳向天发誓,绝对不说出去,若违誓,刘晏淳便如任秀秀一般死状去死。”
其实也没那么严重,就一般的案情讨论罢了,又不是盖章上交的检尸格目。
陈鸢放松了心情,写道,“任秀秀这情况,看起来是有人故意要陷害汪公公啊!”
她还加粗了感叹号!
刘晏淳站不住了,提着灯笼的手都抖了抖,“小师姐,你别开玩笑,你不过看了一下尸体,就能看得出来别人陷害汪祺?破案不是靠猜测,你有什么证据么?”
“根据胸口伤口形状、角度来,以及她下面伤势,也是自己用棍物捣烂的,所以她手上才有那处的黏液……”陈鸢写得事无巨细,反正刘晏淳也不是外人,这些他后面都得学。
刘晏淳似是被气笑,上扬的嘴都合不拢,“小师姐,我虽还没入门,但也知道,自杀的话,凶器应该还在胸口上插着吧,刀呢?”
“凶器自然被任秀秀的同伙拿走了。”
“自杀还能有同伙?”
“怎么不能有同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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