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日月神教有个东方不败,变成女人被那男人爱……说时迟,那时快,杨莲亭解开了裤腰带,掏出一杆金刚枪,这杆枪黑又黑来,长又长,刺啦刺啦直放光……”
身后众人听的哈哈大笑,一些女的则是满面通红,暗自啐口。
曲非烟双手堵住耳朵,不去听这些荤曲,暗骂刀疤脸下流无耻,却丝毫不去想这曲是徐毅教他的。
“啊!岂有此理!”童百熊听的对面唱出这种下流曲子,还是唱的东方不败,顿时暴跳如雷,不顾贾布二人阻拦,向前一个助跑,纵身就要跳过河流,可这河不算窄,足有十多米宽。
不知道他是高估了他轻功,还是低估了河流宽度,人在半空中无处借力,“扑腾”一声掉进奔腾河中。
看到这一幕,徐毅都无力吐槽童百熊了,大爷,您都这把年纪了,还想学人家跳远呢。
贾布和上官云赶紧把他捞回来,这已经够丢人的了,又被童百熊整了这么一出。
童百熊坐在河滩,被河水一激,清醒了许多。
回想起徐毅所说,愈发觉得是真相就是这样,不然以前的雄才大略的东方不败怎会变的如此消沉,而且童百熊想起东方不败更是在几年前杀了他的几房小妾。
他站起身来,说道:“不行,我要去黑木崖问问东方兄弟,是不是真的,真的……”
后面的话他说不出口,意思很明显,无非就是真的是不是变成女人了。
说完,不再理会刀疤脸的动人秦腔,撒丫子向着黑木崖跑去。
贾布和上官云也有些信了徐毅的话,可他俩比不得童百熊,可是不敢当年质问,童百熊去证实此事也正中两人心思。
童百熊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黑木崖上,他在日月神教位高权重,又和东方不败的兄弟相称,没人敢阻拦他。
进了大殿,四名紫衫护卫将他拦下,此处属于议事大殿,就是长老没有得到允许也不可乱闯。
不过此时童百熊那里还管的了许多,被人拦下,更是让他心头火大,大喝一声:“我现在就要见东方兄弟,你们给我滚开!”
护卫那里肯放他过去,就是被他骂的狗血喷头也不敢放行,童百熊气极,当即动手,三下五除二把四人放倒。
“是谁在这喧哗!”
这时从大殿屏风后出来一人,这人三十岁不到的样子,穿了一件枣红色缎面皮袍,身形魁梧高大,满脸虬髯,形貌极为雄健威武。
童百熊一下想起了刀疤脸唱的歌儿,再想到如今教中狼烟四起,他的东方兄弟更是几年未曾开口说话,都是这个小子搞的鬼,气的两眼圆整,胡子上翘,三步并作两步,没等杨莲亭说话,一脚将他踢倒。
杨莲亭人虽好大威武,却不会武功,那里受得了童百熊这一脚,被他踢的翻了三个跟斗,脑袋撞到屏风上面,脑袋开了瓢,鲜血淋漓。
童百熊抓着他的衣服,将他提起来问道:“说,是不是你教唆的教主,还是你将教主蒙害,找了个傀儡在这冒名顶替?”
听到冒名顶替,杨莲亭心中一惊,莫非事情败露了,可就是事情败露,作为一个真正掌管日月神教的大总管,他也容忍不得童百熊对自己如此。
他虽未曾习过武功,倒是也极为硬气,身受重伤,哼也不哼一声。
杨莲亭挣脱了两下,没能挣脱开童百熊的束缚,冷声说道:“姓童的你真是找死,仗着和教主有些交情,敢对本总管如此无礼,你今天不是想见教主嘛,好,我这就带你去,也好让你瞧瞧你的教主兄弟是否还会认你。”
童百熊这才放开他,跟着杨莲亭向后殿走去,杨莲亭被他揍的不轻,肋骨断了三根,头也滋滋冒血,可他好似不知一般,挺直了腰杆在走在童百熊前面。
周围侍卫持兵刃围着童百熊,却不敢上前。
“童百熊你不在猩猩摊御敌,还敢私自上黑木崖,真是好大的胆子!不怕教主杀了你么?”
童百熊冷哼道:“御敌?我特么的还有心情御敌,我可警告你小子别在我面前耍花招,当年我和东方兄弟把酒言欢的时候,你特娘的还没出生呢!”
转而他又说道:“这些年你在教中作威作福老夫也忍了,若是东方兄弟真的有那种隐秘,现在被那王八蛋徐毅传了出去,教中兄弟怎会服气?况且如今祸事将至,你还敢隐瞒所作所为?”
那种隐秘?杨莲亭心生奇怪,却被他又骂了几句,心头气盛,懒的再去问,只当他疯癫了。
来到后殿,但见深长的大殿彼端设了一座,上面坐着一个长须老者,因为殿中无窗,殿口点着明晃晃的蜡烛,东方不败身边却只点着两盏油灯,两朵火焰忽明忽暗,相距远些,座上人的相貌瞧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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