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流苏醒来时,有种沉重的压抑感。
再睁开眼,她发现身上有个人从后面牢牢地抱住自己,就跟她抱公仔没什么区别。
唐流苏难受地偏头,对上许奕北那张天生妖孽,自带风流的脸。
她并不习惯床上有其他人,拿开许奕北的手缓缓地要起身。
“别动。”
许奕北的声音有被惊醒的怒意。
他没有睁开眼,继续抱住唐流苏,霸道得很。
唐流苏不得不直直地躺在许奕北的怀里,她并没有力气一大早和人吵架的习惯。
又过了一个小时,唐流苏感觉到下面的黏腻感。
她动手去推了推许奕北:“你快放开我。”
许奕北不爽地睁开眼,“睡觉都没个安分。”
昨晚,他三点钟才睡着,刚睡上几个小时,又被身边人吵醒。
话虽那么说,许奕北还是松开手,起身了。
唐流苏赶忙走进洗手间,迟钝地发现忘记带卫生巾。
她有些为难地开口对外面的许奕北说:“奕北,你能不能去客卧卫生间帮我拿那个?”
“什么东西?”
“女性用品。”
许奕北掀开被子起床,声音懒散地应道:“哦!”
不一会儿,卫生间外面传来敲门声。
唐流苏难堪的起身,打开门拉出一条小缝隙,手伸出去拿过女性用品。
手指不小心碰到许奕北的手。
她的手凉凉的,而他拿着手术刀的手自带炙热的温度。
冷热交替。
像是大夏天一滴化学药剂溅落在皮肤上,那种炙热感从手背逐渐蔓延开来。
唐流苏慌乱地收回手,再砰地关上门。
许奕北站在洗手间外面,摸了摸自己的鼻尖,不由地在内心中自嘲。
不就是摸下手至于吗?
他好不容易休个假,转身重新躺上床。
唐流苏再次走出来,看到床上的许奕北不太自在地说:“等会我去医院。”
“肚子还痛不痛,我送你去?”
许奕北在某些方面,还算是挺男人。
唐流苏摇头:“我是第一天痛,第二天就不痛了。我做好饭菜,你中午起来吃。”
许奕北扯高被子,蒙住头有了点公子哥脾气:“知道了。”
唐流苏走出房间,进了厨房做好饭菜,装入食盒准备离开。
转过身发现许奕北站在身后,他换掉睡衣,穿上简单的蓝色t裇,外面套着米白色短袖开衫,下面是卡其色休闲裤。
时尚又英俊。
唐流苏不解问:“你不睡了?”
许奕北沉下眉:“我睡眠浅,厨房里传来霹雳巴拉的声音,吵得我睡不着。”
“对不起。”
“我还是送你去医院。”
“你刚出差回来,在家休息吧!”
“我在医院还有工作没完成,你不会自恋地以为,我专门送你去医院吧?”
许奕北不耐烦地催促唐流苏:“别哔哔,快点走。”
唐流苏懒得和许奕北争吵。
傻瓜才会和公子哥较劲,她又不是流星花园的杉菜。
她默默地跟在许奕北的后面。
走了一段距离后,许奕北回头瞪向唐流苏:“你是乌龟,还是蜗牛?走路磨磨蹭蹭地,快点。”
然后,他扯住唐流苏的胳膊,硬是扯到自己的身边。
那只握住唐流苏胳膊的手往下移,变为搂住她纤细的腰肢。
许奕北搂住唐流苏进了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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