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大人送的人是我,不是你。”时卿居高临下道。
美人憋嘴喊道:“停车。”
马夫停下了车,美人气得跳下了车,对着时卿眼神恶狠狠的,好像在说你给我等着。
时卿脸色淡然,看都不看她一眼就坐在她的位置上,说:“还不驾车走,是想送她回家吗?我告诉你,你若是敢送她回家,我定是找你晦气,她居然敢盯我。”
“你下车送小娇姑娘回青楼。”言澹掀起车帘子把身子探了出来,对马夫说道。
说完他看向美人眼中有着抱歉之意,美人眼中升起一丝感激和哀伤,大大的眼睛涌起泪水看着像春天的一朵孤零无依的花朵,“言大人。小娇在此多谢大人了。”
时卿撇嘴。
真是恶人她来做,好人他做。
马夫下了马车和小娇一块离开。
言澹看向了时卿,时卿转头看着言澹,两人四目相对。
四周寂静,两人的目光都不退不让,猜疑和愤怒的光芒也同时一闪而过。
言澹笑了笑,“你不按我的方法行事,不担心我将你打入大牢?”
时卿道:“言大人是个好大人,绝不会因为我没有推人下马车,没有导致他人受伤而抓我坐牢。”
言澹笑了笑,出了马车与时卿一同坐在马车外,“你的黄粉掉了。你驾车去刘府。”
时卿也没有在意黄粉是不是掉了,开口道:“我不会驾车。”
“我教你。”
“不需要。”
“那好。你走路去。”言澹道。
“你不会驾车吗?”时卿问。
“会,只是不想为你驾车。”言澹道:“利用完就可以扔了,何必再费时间。”
时卿道:“言大人连装都不装一下吗?”
“你办砸了事还我想送你,我没有那么大方。”言澹双眸含星,淡淡道。
时卿邹着眉头,“大人不担心我将事情的真相告知小娇姑娘吗?她如果得知大人想让她离开,而让人推她下车,她一定会很伤心的。”
“她会信你吗?”言澹道。
时卿下了马车,言澹驾着马车转车离开。
时卿低下眼帘看了一下自己的青色袖子,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算计她总该算计回来。
时卿负手往前头走,马车在她后面越行越远,等她回头的时候,马车已经不见了踪影,时卿冷笑转身向前方行去。
走了半盏茶的时间,时卿来到了刘府。
时卿把系在腰带上的酒瓶取了下来,喝了一口粗劣的酒,喉咙火辣辣满嘴的涩酸,她邹着眉头,黄脸透着胭脂般的红,她的双眼明亮看着酒瓶故意骂了句:“破酒,要不是为了办事才不喝你。”
说完,她把酒砸向刘府的墙壁。
酒瓶砸墙发出“砰”的一声,划破安静的夜,惊动了刘府门房的人。
刘府门房拿着木棍拉开一条缝隙喊道:“什么人?”
时卿快步走到刘府门房跟前,镇定从容道:“我是来救你家小姐的。”
刘府门房神色奇怪的打量着时卿,关上了门道:“喝了酒的疯子!”
“你肠胃不好需要我帮你治治吗?”刘府门房打开了门,神色狐疑的看着时卿,“你怎么知道?”
时卿自信满满的笑了笑,目光温和道:“因为我是神医,我还知道你更多的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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