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觅只能勉为其难留下,看萧承衍去了,祁月冷笑,“冒充我的滋味儿怎么样呢?我已警告过你一次,你当秋风过耳?”
“我是逃了,但他非要找我,握有什么办法?”楚觅啜泣起来,哭的我见犹怜。
“你喜欢做我就做我好了,只要他开心,既然是冒充,我倒希望你冒充的更形象一些,我从来不会和你昨晚一般的鬼叫,这个尺度你还是要自我把控。”
楚觅想不到祁月会说这等话,蓦的愣住了。
一会儿后萧承衍回来了,找寻到的不过一些水果,尽管难以下咽,但三个人依旧狼吞虎咽。
躲到下午,萧承衍找了接骨草过来给祁月敷药。
祁月丝毫不领情。
“去照顾你那娇滴滴的丫头,我自给自足。”
兴许从今日以后,祁月就做好了分道扬镳的准备。
“对了,多日之前你就要我和你和离,文契不都给我了,此刻我签署给你。”祁月从衣袖中将文契拿出来,抖索开来看看,在女方的位置落款。
她抓了燃烧过的木炭,龙飞凤舞签署了左婉宁三个字,做好了这一切祁月反而感觉轻松了不少。
“那我就不干预你们了,你们继续卿卿我我,我走了,帝京见。”祁月起身准备走
萧承衍看祁月要走,心情顿时一落千丈。至于楚觅,她倒恨不得祁月人间蒸发呢。
萧承衍将文契收起来,跟随在祁月背后。
她呢义无反顾往前走,蓦的回头,发现萧承衍还在亦步亦趋。
“你别跟着我了。”祁月嗫嚅。
萧承衍没说话,他将自己的匕首送了给她。
“注意安全。”
祁月拿了武器,转身离开了。
萧承衍回头,楚觅跟了过来。
祁月出丛林以后去找了医馆,医官给她看了伤口,足踝的伤已痊愈的差不多了,目下就是软组织有点问题。
临走前医官握着一把小锤子在祁月的膝关节和脚关节上敲击,问:“这里疼不疼,这里?这里呢?”
祁月一一回答。
那郎中点点头,过去开药了。
但就在此刻,门口出现了群士兵,接着有个貌美如花的丫头推了一把轮椅进来,祁月倒感觉那轮椅莫名有点眼熟,还在胡思乱想,忽而看到门口一个彪形大汉抱着一个弱不禁风的青年走了进来。
你青年眼睛空洞,似乎深不可测的寒潭。
祁月皱眉,真是冤家路窄,想不到在这里遇到了死对头连霜。
连霜之所以成了残废,这也是拜她所赐,此刻看连霜进来,祁月急忙别过头。
“啊姑娘,”郎中送了药方子过来,“我给你开了不少的药,这个你马虎不得要按时按量服用,不然以后会残疾的,只怕就不良于行了呢。”
“喂,”门口的彪形大汉呐喊了一声,“怎么没人过来招呼?”
那掌柜的丢下药方子给祁月,屁颠颠到门口去了,祁月准备逃,此刻能去的唯一地方就是后院了,但在连霜眼皮下面正大光明离开,这……只怕是痴人说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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