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将军模样的人靠近祁月,见祁月面朝里躺着,伸手搬了一下祁月肩膀。
祁月回头,“哇”的一声吐出了一股粘稠的脏东西,那脏东西弄的将军铠甲上都是,接着祁月伸出脏乎乎的手。
“我生病了,是天花呢。最近我在这里疗愈,你们,你们是什么人,你们来这里做什么啊?”那将军本准备教训祁月,一来看她病入膏肓,二来看祁月气息奄奄,倒唯恐传染了什么病给自己,转身离开了。
看这一群人离开,祁月才笑了笑。
闹了两日,之前气氛紧张,逐渐松懈了下来,据说有什么大人物到来了,想必很快就会有人走马换将。
祁月准备离开,尽管这一路上都没找到萧承衍任何的线索,但她断定他在往回走。
附近县城内的事也处理的七七八八了,也该回去了。
但萧承衍和楚觅运气却不好,两人可谓隔三差五就遭突袭,当罗通得知萧承衍在附近以后,他急匆匆联络连城、连霜。
连霜人就在附近呢,早做好了一雪前耻的准备。
“所以说,他就在这县城内?祁月也在?”
“那个女子才不是祁月,虽然……”罗通追想了一下,“虽然她和祁月的模样可谓一模一样,但绝对不是一人,左婉宁才是祁月。”
“宁可错杀一千不要放过一个,我的人都给你,你可能将他们碎尸万段?”他冷笑凝睇了一下对面人,罗通点点头。
从这日以后如影随形的追杀就展开了,消失萧承衍武功高强,但面对这等事依旧弄的手足无措。
打听到有一条终南捷径可以快速到下一个县城去,萧承衍带了楚觅离开,结果两人再一次遭遇了偷袭。
巧合的是祁月也带了沙平威到这里。
最近祁月受伤了,正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所以她一天大多数的时间都在马车内,沙平威不擅赚钱,但却很会花钱,唯恐祁月吃不好不利于伤口,各种采买。
祁月并没有带太多银子,很快就捉襟见肘了,这日两人到了乡村,祁月道:“你以后不要给我买什么鲤鱼胡须啊什么松茸之内的,这些东西华而不实吃起来味同嚼蜡一般,我们哪里有这许多银子作践?”
“您需要好起来,吃了这个就好的快一些。”祁月说一句,沙平威可以说若干句,沙平威还承诺自己会干苦力赚钱,让祁月不要操心。
到村落后,祁月给人倒苦水,编故事,结果却遇到了之前在城头遇到的老大娘,那娘子再次看到祁月,顿时哈哈大笑。
“哎呀姑娘啊,你这嘴是开过光的不成?前几天你说县太爷要人头落地,他果真就死于非命了,那个凄惨啊,真是不忍卒看呢,你在做什么?游山玩水呢,为何不和我回家去,走了走了。”
那大娘果真古道热情,热情到祁月不能不去,到大娘家,祁月才发现他们家人口繁多,看祁月生病了,人们解衣推食送了不少东西过来,她倒受之有愧。
祁月唯恐劳烦了人家,让那个那孙二娘不要这么小题大做。
那孙二娘呢,她倒感觉让祁月和他们住在一起家里人会扰乱,索性带了祁月到老屋子去,她还寻了草药过来。
祁月因祸得福,感激不尽。
附近有做工的作坊,沙平威日日过去赚钱。
三天后,有朝廷的士兵也找寻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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