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神,您跟我来,我们家在这里呢。”
祁月和萧承衍往前走,才走出去,祁月咳了一声,“抱歉的很,我们是神明,今日外面日光明照,只怕我们出来以后真身就隐藏了起来,所以诸位肉眼凡胎是不可能看到我们的,也请诸位不要大惊小怪,本座等今日过来就是为诸位排忧解难的,但请诸位不要慌张,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的好。”
“是,是。”
有人送了牛车过来,祁月和萧承衍进入,民众跟随在背后。
“你会接生婆的事?”萧承衍只感觉一个头比干戈还大。
祁月一笑,“当年在行伍之中,我认识一个火头军,他母亲非要跟着来给士兵做饭吃,时常讲生孩子的事,后来我们军队驻扎在农庄附近,她三不五时就去给人附近的妇女免费接生,我也算是耳濡目染了。”
“那就好。”
两人很快进入了庭院。
祁月和萧承衍发现这里的民众生活的一点都不好,他们有良田,但这些稻田距离海边太近了,一场台风就可以摧毁一切庄稼,他们有旱田,但只要一个季度多下两场雨,这旱田也就颗粒无收,总而言之一句话,这里的人穷困潦倒。
但他们从未放弃生的热忱与希望。
进入屋子,祁月和萧承衍都有点傻眼,不敢相信中京还有这么穷苦的家庭,此人的家里真正是“家徒四壁、一览无遗”。
还未到庭院,一个容色焦急的男子已走了过来。
祁月明白此人就是产妇的丈夫,他急急忙忙靠近众人。
那中年男子咧嘴一笑,“好了,有神明从天而降,大可放心啊。”
那男子这才瞟了一眼祁月和萧承衍,萧承衍的心头还在想那句话——当年我在行伍之中。
她一个弱女子到“行伍之中”去做什么?祁月一不小心说漏了嘴,此刻想要纠正已来不及。
“您就是稳婆?”那容色着急的男子叹口气,“您可会接生?天呢,我要奔溃了。”
看祁月年纪轻轻,那人着急的直跳脚。
“好了,不要抓耳挠腮的,女人生孩子犹如瓜熟蒂落一般,你准备我要的东西,快点儿。”
祁月吩咐。
那男子只能破罐子破摔,“罢了罢了,我立即去准备。”
祁月已进入屋子,产妇哀哀欲绝,哽咽啜泣,祁月凑近。
其实她并没有做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她一把抓住了产妇的手,温声细语道:“撑住了,你可以的,你可以。”
只要胎位正,对任何一个女人来说生孩子都是易如反掌的事,之所以妇人生孩子会如此痛苦,不外乎是因为紧张导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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