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萧承章已不怎么理会连霜,从一开始他就感觉这连霜愚蠢,连城做事细针密缕,绵里藏针,而连霜呢?他做事大刀阔斧不说还拖泥带水,之前几次的合作都不怎么愉快,如今连霜还因接二连三失策而断送了自己的双腿,成了个不良于行的残废。
他扫视了一下他,又道:“那些事我这里会处理,如今你们有时间不如好好儿调查一下究竟这左婉宁是不说祁月,皇上也在等答案。”
“是,殿下放心就好,我们定会倾尽全力去调查。”
从王府出来,侍女推着轮椅往前走,路边有不少儿童对连城指指点点,大家面上都挂不住,有人认出了连城。
大家添油加醋的说着一些伤害他的乌七八糟的话,这些话犹如锋锐的匕首将连城弄的要死不活,连城所到之处耳边都是人们的群嘲。
这么一来他心情就更不好了。
回去后自怨自艾,开始喝闷酒。
这可给了连翘机会,连翘看连城只身一人,握着武器靠近。
“说说吧,今日你们到王府去了,有什么鬼蜮伎俩来对付他们呢?”她口中的他们,两人都心知肚明。
“你还不如杀了我。”连城看着自己的双腿,如今的他的确生不如死。
“杀你?”连翘冷兄,刀子已扎在了花梨木的桌面上,“你以为我不敢吗?但我就这么杀了你未免太便宜了你,我还要慢慢儿折磨你呢。”
连翘哈哈大笑。
听到这里,连城怒冲冲,“我定会掀开你的本来面目要爹爹看看你这丑恶的嘴脸。”
连翘哈哈大笑,“大约也是天理循环,你姐姐好端端一个人说死就死了,我如今是附着在你姐姐躯壳内的灵魂,这等诡异的事就连我自己也消化了许久呢,你等会儿就告诉爹爹,且看看爹爹会相信谁?”
“你!”连城气坏了,手背上的血管都明显了不少,那奔驰在蓝紫色血管里头的血液已被彻底点燃。
他竭尽全力抓起桌上一壶酒,他想要用酒壶去攻击连翘。
但连翘却轻而易举就将他手中的酒壶抢夺了过来,“哎呀,你这是何苦来哉,你生病了就要好好儿休息。”
“说吧,究竟你们制定了什么计划,否则从明日开始我时时刻刻都盯着你,日日给你下毒,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你好狠毒。”
连城的声音在战栗。连翘听到这里哈哈大笑,“狠毒?我吗?”她指了指自己,笑容是如此风情万种,“自古来有道是最毒妇人心,我的好心肠多年前就消失殆尽了,是你改变了我,如今你说我狠毒?”
“你……你……你!”
连城气坏了,身体摇摆。
连翘伸出手指轻轻在他后背戳了一下,明显的力度不大,但连城已轰的一下跌了下去,还是脸现在着地,连翘看着对手就这么在面前苟延残喘,邪恶的笑了。
她半蹲在了连城面前。
连臣跌下去后面颊剐蹭在了粗糙的地面上,顿时有血液顺着皮肤汩汩流淌了出来。
连翘看到这里,犹如艺术家在看自己的得意之作一般,但她的“杰作”本身却痛苦不堪,他呻吟了起来,连翘抓住一枚牙签插在了连城的指甲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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