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衍和祁月将刺杀等等事说了,皇上勃然大怒,“他已如此嚣张了吗?”
祁月颔首,“如今您去看看他,他府上不少人都死了,随便找一个借口理由就可将他处理掉。”
因了调查,皇上不免多看了看祁月。
祁月不能感知皇上视线。
当日皇上去“慰问”萧承章,发觉宅院后门开启,不时地有垃圾车出入,那平板车内堆积了不少烂菜叶子,两个风烛残年之人推送了出来,祁月早安排了他的人在这里。
此刻,皇上到了前门。
天子至,谁人敢阻挠,萧承章倒想不到皇上会来,他此刻浑身打摆子,恶化的病情让他最近神经错乱,眼前一片光怪陆离,甚至依稀仿佛可看到死去的人,此刻皇上到来的消息让他魂不附体。
萧承章一骨碌起身,“什么,皇上来了?”
“说是来看望您,但大约还有其余什么目的,怎么办?”
“本王并不能将天子拒之门外啊,然让皇上进来我这……”萧承章胆怯,但还是硬着头皮起身,等他到花厅,皇上已等的不耐烦了。
皇上看他脚步虚浮,人东倒西歪,顿时震惊,要不是有祁月之前招呼过,此刻皇上已靠近了萧承章。
“你病了,可怎么样呢?”皇上居高临下看着萧承章。
萧承章在俩侍女搀扶下站了起来。
“微臣病骨支离,不好面圣,想不到皇上体恤居然从天而降,臣惶恐。”
“起来说话,不要动不动就下跪,看看你如今成了什么模样?”皇上观察了一下萧承章。
萧承章这才起身,但身体依旧摇摇摆摆,皇上将他状态一至于斯,明白瘟疫的伟大和凶猛,唯恐自己被瘟疫吞噬,顿时不自在。
“朕准备走了,”皇上起身,又道:“最近你就好好儿休息,对了,朕革了你军机处的职以及尚书省的事,你要没有后顾之忧才能安安心心养病,朕和群臣都等候你归来。”
皇上道貌岸然。
萧承章明显感觉自己坠入了陷阱,也知晓是祁月和萧承衍在算计自己,此刻他着急的无以复加,险乎就要靠近皇上。
皇上急忙后退,他身边的侍卫却已阻挠在了两人之间。
“皇上,微臣很快就好了。”
“天花也是很快就能好的吗?”皇上这句话掷地有声。
萧承章听到这里确信无疑自己被人算计了,一时之间愣住了,皇上看看萧承章,“最近你闭门不出就好,这天花可是最厉害的病,朕会找人来给你看,最近就深居简出。”
皇上转身就走。
“皇上,皇上啊!”
如今是杯酒释兵权最好的机会,皇上听从祁月的建议和安排,已将萧承章架空。
尽管萧承章据理力争,但已没任何办法。
回世子府,祁月终于露出了笑靥,她如今已毁了连霜,挫伤了萧承章,按照这个节奏,很快她的禄山之爪就要靠近皇上了。
今日闲来无事,萧承衍找了人给祁月看眼疾,来的都是一些年高德劭之人,大家饶是见多识广,但对这诡异的眼疾依旧束手无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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