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里,银蕊姬又开始动脑筋,在来这里之前银蕊姬已做好了各种准备,她从衣袖中拿出一枚药丸子。
“郎君,你乖一点,吃了这个以后生龙活虎很是厉害,快吃。”
在银蕊姬忽悠之下,连霜吃了一枚不知道做什么的药丸子,看连霜吃了,银蕊姬古里古怪的笑了。
她火速将罪证都记录下来,精确到什么日期他毒害了什么人,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等等等等,一系列都写的层次分明。
第二日银蕊姬早起就走了,连霜浑浑噩噩醒了过来,他早将昨晚的风流韵事以及银蕊姬忘记到九霄云外去了。
银蕊姬并没有回家,而是径直到了允王府。
但银蕊姬却不能顺利见到萧承衍和祁月。
今日皇上来了,皇上的造访让萧承衍意外,但祁月却早料算到了。
皇上今日借口推脱早朝,人却偷溜到了这里。
祁月和萧承衍去迎接,聊到祁月的眼疾皇上痛心疾首,日日找人过来疗愈,祁月本对皇上恨之入骨,但如今她需借皇上的手除了连家人,除了萧承章等,所以更需按捺住一切。
“你那计划可不会有问题?”皇上问。
终于进入主题,祁月早知皇上不是过来嘘寒问暖的。
真是虚伪他妈给虚伪开门虚伪到家了。
祁月嫣然一笑,“最多不过三天,趁热打铁,这就好像拔河比赛,在对手眼前大获全胜的时候给他们来个骄兵必败。”
皇上点点头。
他看了看萧承衍,此刻皇上不清楚关于这些计划究竟是萧承衍的主意还是祁月的算计,萧承衍其实也没怎么处理,这事都是祁月在酝酿在推动。
“进行到哪里了?”皇上捻须,一脸深思熟虑的表情。
“十之八九已成,如今就差那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了,我们也在等。”
其实他们需要等的人已快到了。
从允王府离开,皇上坐在颠簸的马车里,忽而冒出来一句,“左婉宁的爹爹是个典吏?”
典吏是低等级的官员,等级低到十年八辈子都不可能面圣,典吏是县令大人身边的文书,做的都是无关痛痒的事,皇上只感觉好奇。
走在马车外的老太监福生是皇上身边听差多年的万金油,这鬼精灵听到这里已约略明白皇上的意思。
“属下去查。”
“不,折转一下,我们去应天府。”
到应天府,左大人去见贵人,抬头一看隐隐约约记得轮廓,但却不知究竟是谁,还要问,那边几个侍卫已一脚踢在了后背,顿时疼的左大人魂飞魄散。
“看什么看,你对面的是真龙天子。”福生低吼一声。左大人比刚刚还慌张,急忙点点头,“是,是。”
“朕问你什么,你说什么就好,你无需紧张,朕问问令嫒的事。”皇上开口,声调很是和颜悦色。
左大人感受到了一种善意,也感受到了不怒自威,他惊愕的看了看皇上,“可见是那孽障闯祸了,但皇上啊,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水,这小贱人做了什么您处决就好,和微臣没任何关系啊。”
看左大人如此,轮到皇上惊愕了。
就这么个货色是怎么样培养出来允王世子妃那样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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