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披风完全可以抵挡肆虐的寒风。
祁月挖取了熊胆,送了过去。
萧承衍感觉恶心,死活不吃,祁月一口吞了下去,拨弄火去了。
祁月显得忧心忡忡,萧承衍倒随遇而安,只因为他清楚,现在做什么都无济于事,最好的办法不就是在原地等着。
祁月看萧承衍这听天由命的表情,真是气儿不打一处来。
“那边有要白羊,悬崖上,你抓几个来。”
萧承衍看了看高不可攀的悬崖,爱莫能助的耸耸肩。
“忘记了,”祁月讥笑,“殿下养尊处优哪里会什么陷阱,这些蝇营狗苟的手段是我看家本领,我去。”
祁月做了陷阱,几只野山羊已被俘虏,杀了野山羊,祁月已筋疲力尽,丢了匕首给萧承衍,让萧承衍去扒皮。
祁月洗涤干净,萧承衍忍俊不禁。
“你要做什么?你该不会是要做阿胶?”
“纠正一下,阿胶是驴皮做的。”祁月洗涤干净后进羊皮吹了起来,四个捆在木棍上,固定好一切后丢个胜利的眼神给萧承衍。
萧承衍更百思不解,“羊皮筏子?”
“不,救命的羊皮筏子。”
受困的第三天,电闪雷鸣,天空彤云密布,雨说来就来,祁月将羊皮筏子拖到了山洞里,自顾自去切羊肉和马肉等,最近天气干燥,只需将肉烘烤就可脱水。
前世在嘉峪关附近,军队弹尽援绝,祁月就是宰杀看野生的斑羚这才让大家渡过难关。
如今祁月不过故技重施罢了。
萧承衍只感觉奇怪,祁月究竟是什么人,世界上为何会有如此与众不同的女子。
“这又是做什么?”
“熏肉,做成肉干就可储存起来,明日我们就可以离开这里了,但下一刻目的地在哪里我还不得而知。”
萧承衍感觉祁月神神叨叨的,懒得追问。
阴雨霏霏,全新的一天到来,这峡谷中已天摇地动格外危险,附近有泥石流,祁月站在峡谷中朝远处看,她似乎在等我们。
“殿下,机会来了。”
祁月将羊皮筏子搬了出来,将干肉用藤条捆了起来,萧承衍看着祁月做这一切,嘴角露出个奇奇怪怪的笑痕。
但就在萧承衍坏笑的时候,一股湍急的水流已从上游而来,诸锦壮硕起来,倘若没有祁月未卜先知安排了这一切,两人此刻早被席卷到哪里去了。
水涨船高,祁月优哉游哉坐在羊皮筏子上,两人朝下游而去。
萧承衍此刻才开始钦佩祁月,“你怎么什么都会?”
“学来的。”
前世的祁月时常出门去作战,很多事都需学会,对前世的事祁月绝口不提,两人随波逐流,到下游某个地势平坦的地方,祁月将肉丢给了萧承衍。
“快走,下去是东洋大海。”
两人脱困。
周边荒无人烟,祁月有备无患,“粮食”足够吃三天,此刻萧承衍看出祁月的厉害,而在大自然的灾厄面前自己显得缚手缚脚,犹如智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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