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不可放走了祁月。
不管这么说,作为一个尽忠职守的将军,他需要带两人进入王府,后续的事他没办法操控,但眼前的局面却必须掌握。
“滚,你是什么东西,凭你也能左右孤?”
萧承衍冷怒,冰冷的视线落在那将军身上。
在他的搀扶下,祁月跌跌撞撞到前面去了,唯恐挨骂,祁月急忙解释,“我是给娘亲买糕点来着,结果看到个可疑人物就追了过来,哪里知道此人武功高强聪明绝顶,我就……”
“糕呢?”萧承衍不见兔子不撒鹰。
一面伸手拦记里鼓车,一面质问。
祁月这才想起自己没拿糕点,此刻难为情的低眸,“我忘记了。”
“回家。”
回王府,祁月坦白从宽,将自己在萧承章门口看到郑国人的事说了,本以为自己主动点儿问题也就过去了,却哪里知晓换来的依旧是冷暴力。
“长本事了,如今越发喜欢单独行动了,呵呵呵。”萧承衍一面冷嘲热讽一面为祁月上药。
三天后,祁月的身体好了不少,而这三天里祁月的耳朵饱受摧残,至于萧承衍,他是在照顾她,但也没少挖苦和奚落。
祁月经此,再也不敢单独行动了。
王妃看祁月如此,送了不少跌打损伤的药过来,看看饭菜,祁月还没说话呢,那边已横挑鼻子竖挑眼了,“真是大胆刁奴,如今他们已如此不守规矩了,看看给你做的都是什么,鸡蛋和韭菜也是你能吃的,这是发物,对伤口不好。”
“是我命他们做的。”祁月准备大包大揽。但王妃却怒不可遏,“可又要慈悲为怀了,想必和你关系不大,妙音啊,你去小厨房那边……”
等妙音回来,小厨房里头已乱成了一锅粥。
说真的,大家谁不怕这疾风骤雨一般的批评。
“好好儿休息,下次出门定要注意安全,什么郑国不郑国,我可不在乎这个,我心头在意的始终是月儿你的安全。”王妃抓住了祁月的手。
祁月笑了笑。
尽管胸口有点疼,但也不是一无所获,至少让祁月看到了王妃对自己的好。
也让祁月感觉到了某种不言而喻的幸福,他是很排外甚至表现的嫌弃自己,但他从未虐待或薄待过祁月,这对她来说已足够。
反而是江氏,见萧承衍一天都“无所事事”,索性招呼来训两句,“饱食终日无所用心,她如今受伤了,你也受伤了吗?不过去看看?”
“娘,儿臣刚从那边过来。”
“是,是,我的错,我的错,我如今是说不得你一言半语了……”王妃叹息,萧承衍真是想不到自己的母亲对祁月如此好。
未来的七八天,萧承衍再也不敢善做主张了。
祁月倒是怕萧承衍对自己好,总感觉他居心叵测。
她在养伤的时候也在等寒梦和连翘的消息,但并没有情报送来,反而是妙音这日出去采买带来了一个老百姓口口相传的消息。
“最近皇上要过生辰了,本是四十九岁的生日,但帝京人迷信就要按五十圆满来,所以最近达官贵人都着急了,外面闹嚷嚷的,从奉天街就在张灯结彩又不知糟蹋了多少民脂民膏。”
妙音是个局外人,但却将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这边祁月敢得到消息,那一边王妃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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