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何事?”
陈光蕊因母亲重病不能行动,心中忧虑,见到万花店门口有一个渔夫提着金色鲤鱼叫卖,正准备上前去买。
不知为何,一股铺天盖地的可怕感觉袭来,立刻就昏了过去。
等到醒来的时候,又回到万花店内。
林南说道:“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兴许是哪一路神仙路过吧, 之前挺可怕的,不少人都昏过去。”
“哦哦,那我母亲……”
陈光蕊急忙起身,去看母亲,却看到母亲正在外面和殷温娇两人说话,神态自如,红光满面,赫然已经是完全康复。
陈光蕊大喜过望,急忙上前问候。
得知母亲也是昏迷之后醒来,便立刻痊愈,陈光蕊更是大喜不已,当即摆了香案,诚心焚香祷告。
无论是哪一位神灵仙佛,路过此地,救治母亲,陈光蕊诚心诚意感激,并奉上贡品。
若是另有所求,只要再有启示,必定诚心做到。
祷告完毕,一行人启程继续前往江州。
到了洪江岸口, 林南见到水贼刘洪撑船过来,微微一笑, 对第五魔主示意。
第五魔主上前,刘洪和同伙立刻就被第五魔主魅惑能力给迷惑,不仅是丑态毕露,更是跑入船舱,拿出刀剑来互相砍杀。
片刻之后,刘洪和同伙全都毙命。
陈光蕊、殷温娇等骇然看着这一幕,后怕不已。
这一伙船家,原来居然是水贼!
“陈兄,现在我们可以登船了。”
林南说道。
陈光蕊苦笑:“林兄说笑了,这船家是水贼,而且全都死去。”
“我们又不会撑船,如何渡江?”
“放心就是,一点也不难。”林南微笑,“陈兄莫不是忘了,我还有法术?”
林南将手一挥,船上尸首血迹俱都清理干净。
一行人上了船,整艘船就如同离弦之箭, 奔向对岸。
不多时到了对岸岸边, 陈光蕊、陈母、殷温娇等人还都有点如在梦里。
过了洪江,距离江州已经只有一天路程。
陈光蕊找到林南,郑重询问:“林兄,你如实告知我,我母亲的病情,是否是你治好的?”
他这么一问,林南的面前立刻浮现出“请选择”。
林南做出选择,又有五年修为涌入身躯。
微微一笑:“不错,陈兄,正是我。”
“林兄,受我一拜!救我母亲,如救我性命!”
陈光蕊郑重要行大礼,被林南阻止之后,又提出林南为兄长,自己以弟弟身份自居。
林南答应之后,陈光蕊喜不自禁,连忙领着殷温娇拜见兄长。
且不说林南如何想,陈光蕊真诚君子,心中感恩戴德,因此将林南真正看做大哥,并且将救命之恩牢记在心中。
他自然是不知道,林南救下的可不仅仅是他母亲的性命,还有他和妻子一家的幸福。
到了江州城,陈光蕊安顿好家眷,上任江州知府。
林南也把花姥姥、第五魔主叫来,准备把她们放回中千世界去。
花姥姥对此并无意见,她在亲眼目睹林宗主和神秘强者交手之后,早已经明白这个大千世界的危险。
返回中千世界,正是她心中的想法。
第五魔主却是笑嘻嘻地:“林宗主,大魔主他们是跑到这个世界来了吧?我要不要找一找他们?免得他们泄露了我们的事情?”
“他们在西牛贺洲,估计占山为王;这里是南瞻部洲,你找他们干什么?他們在大千世界内应该没有什么联系,也不用担心他们说太多。”林南微笑,“而且,就算是他们说的再多,也没什么关系。”
“对这个大千世界来说,这都是些许小事,隐瞒和不隐瞒,都无关紧要。”
“原来如此。”
第五魔主说完话,睁着一双水灵灵大眼睛,娇媚无比地看着林南。
“林宗主,人家想要留在大千世界,陪一陪你嘛!”
林南微微摇头:“我不是说过了吗?因为你这魔的本质,我们永远也不可能。”
“这方面你就不要再想了。”
第五魔主委屈巴巴地说道:“就算是我没有希望,我也想留在大千世界,林宗主,你就答应我嘛!”
“你要是不怕危险,那就随意,留在大千世界不要惹祸就行。”
林南不以为然地说道。
第五魔主大喜:“是,林宗主,我一定不惹祸!”
陈光蕊在江州上任,倒也没有做太多事情;不过佛门既然有了打算,又没办法搞那个曲折离奇的故事,那当然是拼了命的想办法给陈光蕊加名声加政绩。
殷温娇怀孕五个月的时候,陈光蕊的名声就已经在江州如日中天,民间交口称赞,甚至于附近几个州府,都听说了江州有个陈光蕊,那是绝对的好官。
爱民如子,铁面无私,对朝廷忠心耿耿,对黎民百姓视若己出。
伴随着这好名声,甚至还有感动人心的小故事流传在江州、江州附近的州府,甚至看上去还要随着各地寺庙、化缘僧人的轨迹,可能流传遍整个大唐。
林南在江州做一个闲云野鹤,平时除了和陈光蕊一家交流之外,就是修炼,或者回中千世界、小千世界,与大道宗众人团聚。
触发的“请选择”频率大大减少,但是聊胜于无,还远超过闷头修炼的效率。
一眨眼又是数月过去,陈光蕊与殷温娇的孩子出世,夫妻两人给这孩子起名陈琰。
接下来的数年时间,这陈光蕊和陈琰父子两个就像是买了大唐的热搜关键词一样,整天名声在外,各种奇闻轶事层出不穷。
在佛门的卖力鼓吹之下,陈光蕊简直是古往今来第一好官,陈琰简直是古往今来第一神童。
总而言之,好到了不能再好。
这种事情,直到陈琰八岁,已经有了一个弟弟一个妹妹的时候。
陈琰忽然找到父母,说要出家为僧。
这一下可是捅破了陈家的平静,陈光蕊那个气啊,把这小子按在膝盖上就是一顿狠抽,殷温娇和陈光蕊的母亲都是心疼加着急,流泪不止。
这孩子才八岁,怎么就想着要出家当和尚?
“说,还敢不敢有这样无父无母、无家无国的念头?”陈光蕊气的哆嗦,对陈琰呵斥道。
谷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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