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她的举动是药物所致,他不该趁人之危。
可这样软玉温香的少女,但凡沾上了,哪里还能甩掉。
脑海里最后一丝理智也将消失。
可怀里的可人儿又唤了一声。
“沈郎……”
他一愣,狠狠推开她,连连后退。
她是来找他的夫君的。
一个弱女子,为了寻她的夫君,竟愿意独闯金赌场。她必然与她的夫君情浓意切所以才肯冒这个险。
所以自己若是将她玷污了,岂不是也毁了她的一生?
想到这里,他转过身去逼着自己不去看她,摇摇晃晃来到桌边,猛地灌了几口茶。
“二弟,何必逼自己呢?”陈贵玩着玉球,推门而入,走到他的身边,看了看被他喝得精光的茶壶。
“大哥,你这是要干什么!我不想……我没有那种想法!”他咬着唇,低着头,恨恨地说。
陈贵冷笑了一声,看着床上已经完全昏迷的少女,说:“你是个男人,怎么会不想呢?”
“她是有夫君的人!我不能对她下手。”他浑身颤抖,额头已经渗出一层密密的汗水。
“那也没什么,大不了出点钱打发了她的夫家。你若是喜欢,便会一直想着她,一直都不会忘了。”他凑近李洛安,眼里带着一丝意味深长地笑意,淡淡地说,“总不能让那些花姑娘服侍你吧,哥哥这么宠你,自然不希望你活成我这样!”
“你……你不要管我这种事!”他说着要出去,却被陈贵拦住,硬是被推着来到苻心瑶身边。
“哥……哥哥……”
“二弟,别想那么多,今天哥哥就教教你,怎么成为一个男人!”
陈贵说着,伸出手,轻轻拨开苻心瑶的外衫,对襟长裙,露出她贴身穿的小衣服。
蔷薇色的一层锦布,小心地裹着她身体的秘密。
“伸手。”陈贵命令道。
李洛安僵在那里,不知所措。
忽然一楼传来一声骚乱声,随即有人气喘吁吁在门外大声喊道:“大公子,二公子,赌场里打起来了,你快去看看吧,快有人要被打死了!”
陈贵微微皱眉,看了一眼衣衫凌乱的苻心瑶,甚是不甘心地转身离开。
而李洛安也松了一口气,擦了擦头上的汗,连说了好几声“对不起”,又为她盖好被子,也离开了。
*
苻心瑶从迷迷糊糊中心来,只觉得头痛欲裂,恐惧不安。
她仍躺在这间金屋里,但点点烛光映着的那张脸,却是她一直念着的那个人。
他竟是将她抱在怀里的,她的耳朵贴在他的心口,听着他稳稳的心跳。
“沈郎……”她轻唤着这个名字。
“别怕。”
“沈郎,沈郎!”她抽泣着,不住地喊着他,颤巍巍伸出手,想触碰他的脸。
“我在。”他说着,握住了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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