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越从腰间抽出手枪,指向傅沉,愤恨且悲壮的喊着:“傅沉你这个卑鄙小人。你没有去北洋!”
“现在知道了?晚了!”傅沉鄙夷的看着他,仿若看一个不堪一击的渣滓,“总统一死,去参加什么选举也不过是走走过场,论各地驻军谁能服谁?到头来还是各自回去拥兵自重,这样去还有什么意思?”
“所以我去北洋是假,真的带兵缴了汝城才是真!”
江意站在江越的身后,耳朵里嗡嗡的,不敢相信这个男人,城府竟然这么深。
可笑,可笑的是,这几个月他对她温柔以对,她心里竟以为他有那么一丝丝回到从前的迹象。
果然,傅沉就是傅沉,温柔的背后等待着的永远是如致命一刀。
“傅沉,你究竟还有没有心?”
江意的眼泪早已经干涸了,泛着通红,就这么喃声的问出来,仿若用尽了所有的力气。
他没有心,若有心,怎么能这么绝?这么狠呢!
傅沉神色微顿,冷峻的脸上透着无情,掩在披风下的手指泛白。
他确实没有心,他的心早就随着那场噩梦掩埋,仅有的良知也全部给了江意。
但凡参与制造那场噩梦的人,他宁愿错杀一百,也不会放过一个!
“来人,把他们带回去。”
傅沉一声令下,周围的卫兵一拥而上,枪齐刷刷的上膛。
江越握着枪的手,紧了紧,满是冷汗。
狭小的空间里,对峙着。
千钧一发之际,江意从怀里取出了那根发簪,那根曾经刺入过傅沉心口的发簪,她走的时候特意带了出来,放在身边。
没有想到这种时候能用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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