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今朝眨了眨眼睛,不明所以的看着祝子愈,又后怕的咽了咽口水,“大大大人,这是做什么?”
“没什么。”祝子愈收回手,神情有些不虞。
这个沈津当真不会武功吗?否则刚才怎么会傻愣愣的站着不动呢?还是说伪装的太好了?
何磕的事情算是了了,祝子愈也没有再追究的意思,很快就会兴宁了。
沈今朝也是松了一口气,只要祝子愈不多疑就好。
司使都夸了两人一番,话里话外也都是在说全靠沈今朝,祝子愈没有吭声,算是默认,他又不在乎这些。
“兴宁最近不太平,若是你们有空就去查查吧。”司使说,“最近已经有很多家失窃了。尤其是恭亲王府,那王妃已经在提刑司闹了很多天了,好不容易才给劝回去。”
祝子愈面无表情的道,“我们是提刑司,又不是什么小捕快,给她找什么失物。”
提起那恭亲王妃,祝子愈就想到那天她的眼神,他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他盯上的猎物一样。
最近关于恭亲王妃的传言也是越来越多了,哪一个都会一定带上飞扬跋扈这个词。
连同恭亲王的名声也是一落千丈。
祝子愈对她本来就没有什么好感,现在更是厌恶。
司使只是笑了笑道,“若是只是丢的寻常东西自然没有必要找上提刑司。”
沈今朝在一旁充当背景板,心想不是什么大事,沈熙和恭亲王是不会利用这样的方式来提醒自己的。
要么是偷东西的人非同小可,要么就是王府里被偷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比如易容丹,比如机关人。
这边司使继续道,“那贼子偷的不是钱财物什,而是人,是活生生的少女。本来以为是被人绑架走的,但是巨虚,被掳走的少女具都是有美貌的,前两天那贼子还扬言要去皇宫偷公主。此为藐视皇权,视律法为无物,圣上已经下旨让提刑司全权捉拿贼子,务必将其绳之以法。”
听了这些话,沈今朝心里已经有数了,恐怕是机关人被偷了。
如此栩栩如生惟妙惟肖的机关人若是流传出去,恐怕会引起麻烦,在王府沈今朝都嘱咐他们两人务必看好机关人。
况且,若是圣上知道了,免不得又是对王府好一番猜测忌惮。
“眼下公主的寝宫也已经被羽林卫重重保护起来,你们什么想法,是进宫在公主身边守株待兔,还是?”司使问道。
祝子愈沉默了良久然后回头去问沈今朝,“沈津,你以为如何?”
这还怎么问起她来了?你们一个司使一个副使还需要问她的意见?她觉得自己其实并没有什么说话的权利啊。
沈今朝懵了半晌,“属下,属下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司使略微失望,没有主见是好操控,但是有些时候也是不太中用。
祝子愈又是半晌没说话。
司使道,“副使,你们既然能抓到显扬镇的凶手,想来这贼子对你们来说也是可以抓到的。那贼子行踪诡秘,提刑司上下竟无一人是对手,只能你们去了。”
祝子愈在心里嗤笑,这话谁信啊?不过是想支开他,不让他有机会插手提刑司的事务罢了,然后派个沈津在他身边盯着他。
不过,他无所谓。
他起身,不发一言的走了,但是也算是默认接手了这件棘手的事情。
前段时间他不过是借着整顿的名义查探提刑司,结果他也得到了,接下来他也并不是很着急。如此也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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