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光摇曳,在墙上倒影出两人的影子,谢渊的动作轻缓,表情温和,眼中全是珍爱。
思忖片刻,他转身去灭了屋内的烛灯,回到宋绵绵身边躺下。
房间内很安静,只能听到身侧小姑娘清浅均匀的呼吸声,以及窗外时不时响起的虫鸣,清朗的月光穿过窗纱,洒落进来,这一切都显得格外美好。
他的唇角微微上扬,感受到小姑娘的体温,想靠近,可手伸到一半又默默收回。
宋绵绵连夜学做了荷包,疲惫困倦,谢渊念书也累,但他此刻却是真睡不着。
翌日,一早。
宋绵绵想起什么,坐起来之后便开始在怀里摸索,秀眉也跟着皱了起来,奇怪,她的东西呢?
她想着,起身就要下床,她要去看看是不是掉在哪了。
刚有动作,她的手腕就被拽住。
谢渊有力的手拉住她的手腕,顺势将人往怀里一带,猝不及防之下,宋绵绵直接倒在男人的怀里。
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宋绵绵真切的感受到谢渊看着单薄,但却不瘦弱,肩背挺阔,浓郁的书墨香气涌入她鼻尖,熏得她脑子都有瞬间的昏沉。
……
尴尬而冗长的沉默。
两人连动都没动一下,就那么大眼瞪小眼看着彼此,好一会儿,谢渊才道:“抱歉。”
宋绵绵:……
抱歉就抱歉,抱她是个什么意思?
她是歉吗?
她的手臂轻轻动了下,谢渊这才“后知后觉”的收回手,宋绵绵终于得以坐了起来。
但气氛还是不可控制的有些尴尬。
“那个,你再睡会儿吧,我先起了。”宋绵绵起床,眼神却是不可控制的往屋内其他地方看去,她记得昨天是把荷包放在怀里了的呀,怎么忽然不见了?
可房间就这么大,宋绵绵一眼便看了完全,什么都没有。
真奇怪。
一直到谢渊起身,换了衣裳之后又郑而重之的将月色的雪松荷包系在腰间。
“咦!”
宋绵绵诧异的看向他,手指着他腰间,“你……”
谢渊看着荷包的唇角微微上翘,“很好看。”
宋绵绵的嘴角轻轻抽了下,行吧,他喜欢就好,但她昨晚觉得还行,可现在再看这个荷包只觉得怎么看怎么辣眼睛。
尤其荷包的主人还是一个丰神俊朗清风朗月的皎皎君子。
可让宋绵绵无奈的是,谢渊带着这个丑荷包离开房间,谢家其他人纷纷对荷包表示了夸赞。
祝玉枝笑容灿烂,朗声说:“阿渊,你这荷包不错啊。”
“是好看。”杨立夏也笑着附和。
谢鹏鹏紧咬下唇,他实在没看出这荷包哪好看了,那针线歪歪扭扭的……可看着自家老娘和是大嫂的表情,他还是没有说出这样危险的话。
而是认真的询问,“二哥,这荷包上绣的是伞吗?还挺别致。”
谢渊无语,脸有些发黑。
而知道其中内情的祝玉枝和杨立夏更是对视一眼,同时噤声,只是看着谢鹏鹏的眼神都带了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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