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灼华看她紧锁的眉心,知道姐姐在担忧了,她糯糯安慰:“姐姐你放心,没事的,只要我在,南翼令牌就不会丢,而且有雾语姐姐和觅言姐姐保护我,坏人近不了我的身边。”
顾织锦轻笑,知道雾语和觅言会保护她,心里也稍稍放心。
外面客堂,拂冬和拢夏在收拾着屋子。
拂冬突然问:“哎,拢夏,昨夜你去哪儿了?半夜我起来如厕发现你都没在屋子里。”
拢夏脸色瞬间慌乱,言辞错乱:“啊,昨晚、我,”转动眸子,想着措辞,她强装镇定道:“哦,昨、昨晚我睡不着,出来溜了一圈。”
拂冬拿着抹布擦着桌椅,没注意她脸上慌乱情绪,嘀咕一句:“好几次半夜都见你没在屋子里,也不知道忙啥。”
转身埋头认真干着自己的活,也不再搭理拢夏。
拢夏心不在焉,手里拿着扫帚,动作缓慢僵硬,有一下没一下的扫着地......
两人的对话,让内室的顾织锦听得清楚。
她敛眸,看着眼前的茶水,倒映着她晦暗凝思的眸子。
南灼华看她突然沉默,神色怔怔的模样,疑问:“姐姐,怎么了?”
顾织锦苦笑摇头,希望是她想多了......
沉思半会儿,终究,顾织锦还是起了怀疑,起身,把内室的珠帘放下,坐回南灼华身边,对她低语,“小妹,把你南翼令牌拿给姐姐。”
“好。”
南灼华不知道姐姐要作何,还是乖乖的从怀里掏出南翼令牌递给她。
她身上南翼令牌是由两块组成,一块真一块假,顾织锦把那块假的换下来,把自己藏的那块真的换上。
等于说南灼华手里这块令牌,是一整块真令牌。
“姐姐,这是?”南灼华疑惑不解她的意思。
顾织锦把那块假令牌放入匣子,又放在原来藏着的位置。
把那整块真令牌放在南灼华怀里,严肃认真道:“小妹要好好保管令牌,那半块令牌放在姐姐这里或许已经不安全了。”
南灼华拧着小眉心,可是,放在她身上同样不安全,已经有人盯上她了。
顾织锦知道她的顾虑,摸摸她的小脑袋,“放在你身上比姐姐这里安全许多,你有雾语和觅言保护,一般人近不了你身边,姐姐这里随时都会被人发现抢走。”
顾织锦已经对拢夏起了疑心,回想起她这段时间的反常行为,顾织锦心里越是生疑,为了以防万一,她觉得,令牌放在南灼华身上要比放她这里安全。
南灼华懂得了顾织锦的想法,便乖乖的应了她,令牌放在她身上,她会好好保护。
南翼令牌放在南灼华身上,顾织锦也安心。
解决好南翼令牌的事情后,姐妹俩又闲聊起其他事情。
南灼华的视线落在桌子上顾织锦绣的女红上面,刚绣了一点,也看不出绣的是什么东西。南灼华她拿过来好奇看着,问道:“姐姐绣的是什么?”
“荷包。”顾织锦轻笑,怕上面的绣花针扎到她,便从她手里拿过来放在一旁。
那荷包刚开始绣,只是个雏形,南灼华看不出是个荷包,因为她没见过荷包是怎么绣的。
她看着那荷包,很认真的样子,“姐姐,女子送男子荷包是什么意思?”
昨天年宴上,自从南灼华看见顾芷萱给君挽歌送荷包,她便开始对荷包生了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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