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顾轻韵的关心,南灼华不予理会。
顾轻韵不在意的笑笑,惠心达理。
景初晚看不过去了,一把拽顾轻韵到身后,恼她,“你关心她那么多干嘛,她又不领你的心意,”回眸,怒目对视南灼华,骂道:“你这只不知好歹的小白眼儿狼。”
顾轻韵拍拍她的手,莞尔温言:“九妹刚到荣国公府没多久,许是跟我有点儿陌生,公主别恼她,九妹还小,会吓着她。”
景初晚甩开她的手,冷哼:“你这副好人心肠,什么才能改的掉。”
顾轻韵浅笑:“医者仁心,改不掉。”
都说顾家五女妙手回春,蕙质兰心,一身大度之气,虽说是庶女出身,但这品行气度却是极好。
再看那国师的小徒弟,出身顾家嫡女,又有郡主封号在身,小小年纪便是傲慢无礼,目中无人,品行教养实在让人不敢恭维。
周围的臣妇贵女不吭声,却把热闹看在眼里,顾轻韵的言行举止让她们在心里称赞不绝,南灼华却是众矢之的。
南灼华依偎着宋之白身边,懒懒的敛着眉眼,也不在意周围众人的异样目光。
月牙儿说,不喜欢的人不用在乎他们的看法和感受,只要他们不欺负她,就不用做多理会,若是欺负她,那就加倍还回去。
景初晚把眼神转移到宋之白身上,手里拿着鞭子在她面前踱步,眯眼打量:“你就是宋之白?开国第一女将亦安将军?”
语气里,隐隐鄙夷和不屑一顾。
“正是。”宋之白气定神闲回答。
景初晚冷笑,“是你就行,”手上的鞭子,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甩向宋之白,出手狠辣。
宋之白眸色一紧,直接上前一步挡在南灼华身前,怕鞭子伤到她,抬手,不费余力的握住鞭子,冷言:“公主这是何意?”
“你少跟本公主装傻充愣!”景初晚眯着冷眸,从她手中抽回鞭子,质问,“白倾尘的腰伤是不是跟你有关系?”
宋之白一愣,蹙眉,“白倾尘是谁?”
身后南灼华小声回答:“白叔叔是大晋首富,也是朝廷左相。”
这边景初晚也道:“就是前几日被你在将军府门口摔下马的男子。”
宋之白恍然明悟,原来上次那不小心落她马上,还吃她豆腐被她一招摔下马的男子叫白倾尘,是大晋首富,还是朝廷左相。
思及此,宋之白也没有隐瞒,“他的腰伤好像是和我有那么一点儿关系,”挑眉,又问:“所以跟公主又有什么关系?”
白倾尘确实是被她摔下马的,但也是他无礼在先,也没想到他一个男子这般弱不禁风,摔一下腰就废了。
可是,那家伙的腰废了,又跟眼前这位公主什么关系?
南灼华又在她身后悄咪咪道:“她喜欢白叔叔,喜欢的都要疯了。”
哦,原来是为心上人报仇来的。
景初晚爱慕白倾尘在大晋不是什么秘密,众人皆知,就连羞花那只猫儿也知道,景初晚整日在白倾尘后面穷追不舍。
周围的众人也是咂舌,看这架势,这九公主确实爱左相大人爱的死心塌地,连受个腰伤,都要替他报仇出气。
周围人都知道景初晚的心意,但宋之白起初不知道,她远离帝京这么多年,自然不知道景初晚跟白倾尘之间的事情,况且白倾尘是谁她都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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