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挽歌不接受她不是因为荷包丑,就是因为不喜欢她。
他怎么会不喜欢她?她那里不好了?
慌神中,顾芷萱拦住刚走几步的君挽歌,死死拽住他的衣袖,眼里含着汪汪泪水,嘤嘤啜泣:“锦荣世子接受芷萱好不好,芷萱真的心悦你很久了,芷萱这辈子非世子不嫁,哪怕做一个小小的妾侍芷萱也愿意。”
眼泪顺着眼眶流出,顾芷萱哭的伤心欲绝。
她娘教过她,女人的眼泪能让男人心软,心生怜爱。
可她娘却没教过她,在厌恶自己的男人面前流眼泪,只会让他更加厌恶。
“噗呲”一声小小轻笑,觅言实在是憋不住了。
很小的动静,顾芷萱没有武功没有发觉,君挽歌看了一眼假山,眯了冷眸。
“松手!”声音骤冷,君挽歌溢出一身戾气。
顾芷萱害怕的立马松了手,惊恐后退两步,还想张口说些什么,突然君挽歌指尖捻了一颗石子,瞬间弹出,疾速汹汹飞向对面的假山。
雾语眼神一冷,电光火石间、瞬间拉回南灼华探出的小脑袋,躲到假山后面,石子擦过方才她们探头的位置,打到身后的树木,直接穿透枝干。
这石子若是打在人的眉心上,绝对会一穿毙命。
“出来!”君挽歌冷喝。
顾芷萱傻愣在一旁,还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娇娇,是我。”
笑吟吟的奶音从假山后传出,南灼华又重新探出小脑袋。
听到这独一无二的又软又奶的小嗓音,君挽歌便知道是南灼华,身上的寒意融了几许。
三人从假山后出来,雾语和觅言面上带了几分歉然,毕竟偷听别人的谈话不太好,而且还是别人表白的时候。
顾芷萱在假山前哭的伤心欲绝,她们在假山后面笑的开心。
确实......不太厚道。
南灼华倒是不扭捏,表现的很是坦荡,许是她跟君挽歌太过熟稔,又或许她还小,对顾芷萱表白的谈话不太懂,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顾芷萱看见南灼华突然从假山后出来,目瞪口呆,不知道这小贱人在后面偷听了多久,她尖声惊叫:“南灼华,你个不要脸的小贱人,居然敢偷听我跟锦荣世子的谈话!”
那张扭曲的俏脸,怎地一个“怒”字了得。
跟方才那副娇羞的脸简直判若两人。
“你可以滚了!”君挽歌冷冰冰不耐烦的开口。
“听见没有,锦荣世子让你赶紧滚,”顾芷萱冲南灼华抬着下巴,趾高气扬的语气,“锦荣世子看在你年纪小,还是我妹妹的面子上,偷听之事就不与计较那么多,还不识相的赶紧滚......”
尾音未落,君挽歌转眸冷视她,眼底,泄了几分杀意,字字咬重:“爷让滚的人是你,你在多说阿九一个字,爷就把你舌头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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