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景初晚离开,落雁才松了口气,想起白倾尘跳窗走了,一口气又提了上来。
“乖乖,我滴娘啊。”
他连忙趴在窗沿往下看,看他家大人是死了还是残了,那奸商可是除了一张俊脸和腰缠万贯,一无是处。
他可是连个武功也不会,反正沉鱼落雁跟着白倾尘几年,有什么危险都是他哥俩儿首当其冲,也没见过他施展过武功。
总之一句话,他们家那奸商身子太虚。
落雁从窗前往下看,下面街道也没白倾尘的“尸体”也没身影,心肝不禁一颤。
乖乖,不会摔个粉身碎骨、尸骨无存吧?
随而赶紧下楼,寻他家奸商的“尸首”去了。
这厢。
白倾尘从窗前跳下,落在那恰巧路过的马儿身上,马上的主人似是有所警觉,手上的马鞭往后甩。
耳边有厉风突袭,白倾尘反应倒也快,腰身迅速往后仰,险些避过那一鞭子。
马儿突然狂奔,差点把白倾尘颠下来,他揽住前面主人的腰,怕她再拿鞭子甩他,一只手从那人儿的腰侧穿过,握住她的手腕禁锢在怀里。
身后的白倾尘在那人儿耳边轻语:“实在抱歉,后面有人‘追杀’在下,借......”看了下怀里人的装扮,似公子模样,便道:“借公子的马儿一程,唐突公子了。”
怀里的人很瘦,白倾尘一手揽着细腰一手握着手腕,都能清晰的感受到她的骨头。
“下去。”
清冷的声音似二月清风,不温不凉,雌雄莫辨。
这人便是刚从顾织锦院子回将军府的宋之白,她打马从那窗前路过,恰巧让白倾尘落在马上。
她暗自用力想要挣脱白倾尘的禁锢,没想到白倾尘力气很大,手肘用力往后使劲捅他腹部,被白倾尘发觉,搂着她腰间的手挡下那手肘。
白倾尘轻叹:“公子干嘛这般小气,不就是顺了你一程马儿,若是公子介意,在下一会儿付钱就是了。”
宋之白未语,腿上用力夹紧马腹,马儿疾驰,到了一座府邸外面停下。
宋之白手上的缰绳用力扯了一下,马声嘶鸣,前蹄高高抬起,如此猝不及防,身后白倾尘的身子往后倾倒。
眼看就要摔下马,慌乱之中,白倾尘的手从宋之白腰间穿过,大手本想要拽紧她胸前的衣襟。
岂料,大手直接覆上一处柔软的地方......
白倾尘不可置信的动了动手指,呆若木鸡。
这厮竟、竟然是个女子?
宋之白眼神骤然凛冽,握住胸前“作乱”的大手,一个过肩,直接把白倾城摔翻在地。
吾草!
白倾尘的腰估计被摔折了,疼的他站不起身子,他仰面躺在地上,方才看清马上宋之白的容貌。
面色冷清如霜,青衫长发高束,骨相英气,还真不想个女儿家,似个清俊公子。
“你这女人,下手也太狠了。”
白倾尘自知理亏,只能恨恨抱怨一句。
“比不上你手狠。”宋之白冷冰冰一句怼过去。
白倾尘想起方才那一下,无语凝噎。
他手再狠还是比不上这女人嘴狠。
https://xianzhe.cc/book/31167/7166357_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