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凝夏的眼睛很红,脸色苍白难看,显然是刚刚才哭过。
看到陆泠溪的时候,江凝夏的眼底闪过一抹恨意,她朝陆泠溪淡淡道:“陆学姐,我想跟你单独聊聊。”
陆泠溪还没说话,乔珍珠一下子挡在了她面前,“江小姐有什么话可以当着大家的面儿是,单独聊就不必了,免得你再不小心摔到,又赖到我家陆小姐头上。”
乔珍珠很记仇,上次江凝夏掉水里,还诬陷陆泠溪的事儿,别人可能随着时间的推移忘记了,但她却记得很清楚。
她不会再给江凝夏碰瓷陆泠溪的机会。
江凝夏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她像是委屈到了极点,眼泪又掉了下来。
“诶,我不过是实话实说,你哭什么啊?”
这时,一旁的周莉莉立刻护上了江凝夏,“乔珍珠,上次的事情小夏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她是不小心掉在水里的,可没说是你家陆小姐推下去的,时隔这么久,你又提起这件事,是想搞事情吗?”
“我……”
乔珍珠还想说什么,陆泠溪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珍珠,你乖乖在这儿待着,我和江小姐去那边聊聊。”
乔珍珠一脸担忧紧张,“可是……”
“放心,不会有事的。”
陆泠溪为了让乔珍珠放心,又凑到她耳边用两人听得见的声音小声道:“她不会再有机会碰瓷我,外婆的事,我还要试探她一下。”
乔珍珠看了陆泠溪一眼,轻轻地点了点头,心里却一直放心不下。
陆泠溪推着江凝夏去了一个比较安静的地方,但那个位置能看得到季牧庭的病房。
陆泠溪淡淡地看着江凝夏,神情又怕冷漠,“你想说什么?”
“陆泠溪,算我求你了,你离开季牧庭好不好?”
陆泠溪在心底冷笑了一声,现在都这么直接了吗?
“那我要跟江小姐说抱歉了,我恐怕无法如你的意离开季牧庭。”
“为什么?你明明不爱庭,为什么还要留在他身边,你如果想要金钱和权势,多得是男人让你钓,为什么非要逮着庭一个人薅羊毛?”
没等陆泠溪说话,江凝夏又激动道:“自从认识你之后,庭的人生就充满了磨难和痛苦,六年前,他因为你差一点坐牢,差一点把一辈子都搭进去。现如今,他又因为你差点丢了命,你就当是为了他好,放过他吧。”
江凝夏字字句句好像是在替季牧庭打抱不平,实际上就是想让陆泠溪产生愧疚之情,毕竟季牧庭这次,差点就死了。
如果是一般人,恐怕真的会自惭形秽,觉得不该再缠着季牧庭。
可陆泠溪不一样,江凝夏什么心思,她看得一清二楚。
“江小姐是季牧庭最好的朋友,我理解你此刻的心情,但有一点你好像搞错了,我和季牧庭之间,不光是我离不开他,他也离不开我。”
闻言,江凝夏的脸色越发的难看。
“江小姐如果想劝我和季牧庭分手,那真是大可不必,除非季牧庭不爱我,否则,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他。”
不远处的乔珍珠、周莉莉还有江隽扯着脖子看着陆泠溪和江凝夏。
虽然听不到她们在说什么,但只要两人没出事,就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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