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七杰蹲在酒楼一宿,终于看到有人走下酒楼,当看清下来的人时,心算是落了地,欢呼一声迎了上去。漠北七杰本来对剑西来的酒量很有信心的,毕竟漠北的酒更烈,人更豪爽,都是大腕酒大碗肉不喝趴下不散席,哪成想那病秧子竟也这么能喝,二人竟然足足喝了一夜。
病书生扶着墙一步三摇可算下了酒楼,结果显而易见剑西来赢了。这个结果有人欢喜有人哭,那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啊。不过也没人能说病书生什么,就这个喝法换谁谁都得趴下。剑西来的名声更响亮了,还有人编了句顺口溜传遍大街小巷——一剑打西来,半城酒皆空,书生本无病,却要扶墙走!
病书生的人丢大了,人们都以为病书生肯定要找剑西来把场子找回来。次日一大早病书生果然去了漠北七杰所在的客栈,人们期待的大打出手却没有发生,反倒是见到剑西来和病书生勾肩搭背的走了出来。任谁也不会想到,一场生死相搏,一顿酒醉,二人竟成了惺惺相惜的莫逆之交。
王府内李太平不由感叹:“天南地北的,一个疯子一个变态竟然能聚到一起,也真是命运使然!”
“你会和疯子交朋友?还是会和变态交朋友?所以它们没朋友,也就只能疯子和变态成朋友了!”崔明道笑呵呵的说。
福王肉山般的身躯动了动,锦袍下那身上肥肉就像波浪一样,一浪推着一浪:“武功高低本王看不懂,要说喝酒本王还真想见识见识,有机会把那俩小子弄王府来切磋切磋。”
陈不问柳眉一竖瞪了福王一眼,轻声斥责道:“想都别想,他俩要敢来王府,我就把他俩打出东都城,这辈子都别想再进东都。”
福王赶紧堆笑道:“说笑,说笑,问儿不可当真,父王早就戒酒了。”
“戒酒?那上次你跟南宫大哥喝的什么?上次南宫大哥在场我给你留着面子呢,怎么的还想找借口再喝点?”
福王妻子早逝这辈子就这么一个女儿,可以说陈不问就是他的命,为了这个女儿福王没有再娶,当然福王不缺女人,不过那些都是逢场作戏,福王从未认真过。福王用美食美酒将情感深深的埋藏起来,所以福王才胖的一发不可收拾,胖成了一座肉山……
被女儿一顿数落,福王马上岔开话题:“我收到消息,齐王今日便可到达东都,按礼数咱家得出人迎接一下,虽说女儿家不易抛头露面,可你爹也没个儿子,就只能劳烦问儿跑一趟了。齐王眼高于顶傲气得很,问儿多担待些,毕竟都是皇族,可别让外人看了笑话。”
知女莫若父,陈不问看着性子温和,其实却是个外柔内刚的脾气,一旦触碰到她的底线,那可是什么都干的出来的,就像王家多次逼婚,陈不问便毫不客气的让他们听了一曲。
齐王的三千铁骑午时来到东都城下,只见城门大开,郡守和一众官员簇拥着郡主迎了上去。齐王的三千铁骑留在了城外,这是齐王要求的,齐王这是再安抚王家家主——本王只是来看看英雄会并无它意,大可放心。
齐王的举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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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安了王家家主的心,毕竟放三千重甲骑兵进城,可不是闹着玩的,虽然城内不适合骑兵作战,但是他王家门前的路很宽,可是够六奇并行的,如果齐王真如传说的那么厉害,一个冲锋他王家可就化作废墟了。
脱了铠甲的齐王,果然如百官说的那样,高傲的不可一世,只是朝着问安的郡主点了下头,便没了下文。就算实权派一方大员王忠,齐王也没给什么好脸色,脸色始终阴沉着让人发寒……
齐王即没去郡守府也没有去福王府,而是去了英雄楼,齐王的做法很直接,就是让东都城的武者知道,我齐王来了。郡主以身体不适为由并未陪同齐王去英雄楼,齐王对郡主的离开也毫不在意,对齐王来说宗师的身份还不够让他重视的,大乾朝的宗师不多,但是齐王府还是能抓出一把的。
英雄楼那边早就通知了齐王要来,无论江湖草莽还是宗门俊杰都做好了准备等齐王来时好好表现一番,毕竟大多数来参加英雄会的武者,都是想借着这次机会扬名立万,为将来谋个好前程。像剑西来和病书生那样存粹为了打架而来的真不多,李太平、南宫守也不过是想看看热闹。
齐王的到来,将英雄会推向了高潮,一些自持身份不肯出手的武者也都上了场,打的那叫一个精彩。看了半天齐王却摇了摇头,不是很满意。一旁的王家二爷虽无官身,却因为乃英雄会的举办人,有机会站在齐王身边。
只见王家二爷躬身行礼道:“殿下来晚了一日,昨日漠北七杰的剑西来对战病书生独孤清风那才叫精彩,擂台上二人未分胜负,却赌酒一夜判了输赢!”
“独孤清风?独孤家的?独孤清清的哥哥?”齐王转头询问护卫宗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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